终于等到了夜里,在唐婷的再三叮嘱下,三人离开客栈,开始了行动。
唐婷望着三人远去的背影,向天祈福。
“希望他们能平安救出王贤欧阳志。”
先是负责吸引衙门众多衙役的唐欣伟登场。
他假装喝醉酒跑到衙门门口发酒疯。
“我告诉你们,我要纳县令他老母做小妾。”说罢,还在门口摇摇晃晃地撞了一下守门的衙役。
这衙役一听就来火了,你骂县令就算了,你还来撞我一下,当场就决定将唐欣伟抓捕起来。
唐欣伟要的就是他这样做,那衙门那只粗壮的手抓向唐欣伟,唐欣伟一个侧身躲过了他的手,然后趁势一脚将他踹倒在地,另一个守衙门地赶紧大喊:“有人夜闯衙门!”
衙门里里外外的衙役都陆陆续续冲了出来,那被踹倒的衙门扶着其他衙役站起了身,还好唐欣伟下手不重,他并没有什么大碍。
见衙门内的衙役差不到都到齐来抓捕他了,他做了个鬼脸,就骑上衙门外一匹属于衙门的马本逃。
衙役们见他如此嘚瑟,自然个个怒不可竭,有坐骑的没坐骑的都朝他追去,势必将他抓捕归案。
欧阳浩宇与唐国义潜伏在夜色中,见唐欣伟的任务已成功。就偷偷摸摸地钻进了衙门,直达狱中。
此时的看守王贤欧阳志的狱卒从两个人增加到六个人。还好欧阳浩宇让唐金美备好了有蒙汗药的酒,不然硬闯劫牢,六个人可能有些棘手,就怕漏掉一人跑去喊人。
欧阳浩宇示意唐国义拎着两坛酒进去与他们痛饮。
唐国义拎着两坛酒走了进来,这些狱卒一看。
“原来是国义哥大驾光临啊!“
唐国义打开这两坛酒,顿时香气扑鼻而来。连牢里熟睡的王贤都被这香飘十里的百年好酒给熏陶醒了。
王贤望着铁栅栏外,本想叫狱卒讨点酒喝,没想到一眼就看见了唐国义,唐国义向他使了个眼神,王贤明白他们有救了,就很安分地待在牢里假装睡觉。
唐国义舀了一勺没下蒙汗药的酒一饮而尽。
但欧阳浩宇还是有些失算了,六个狱卒中,有三个舀了下蒙汗药的酒喝了,而另外三个则也是舀唐国义喝的那坛酒。
那三人忽然就觉得头昏脑胀晕倒了,另外三人察觉不对,连忙停下了喝酒,询问道:“国义兄,这是何故?”
唐国义老实本分,心地善良,一下子就说出“对不起”三字,这三个狱卒立马醒悟了,原来另一坛酒有毒。
他们抓起手中的剑,就要逮捕唐国义。欧阳浩宇见形势有变,立马蹦了出来,一个手刀将有人打晕。
“还愣着干嘛!打晕他俩!”
欧阳浩宇向唐国义喊道,一个狱卒反应快,趁唐国义发愣之际,迅速地逃之夭夭。
唐国义恨下心来,猛的一个手刀,打晕了剩下这个狱卒。
欧阳浩宇蹲在地上翻着这些狱卒的衣兜,寻找着开牢门的钥匙。
此时唐欣伟也赶了过来,急切地说道:“我们行动要快些了,那些衙役没有笨透,他们意识到我在故意引他们,他们已经尽数回防了。”
还好开牢门的钥匙并不在逃走的那人身上,欧阳浩宇找到钥匙立马打开了牢门,王贤叫醒了欧阳志,然后五人一同潜逃。
但他们劫牢并不顺利,还没跑出衙门几步,何伟利率领几十个衙役连同自己的手下一百多号人堵住了他们的去路。
“还敢劫牢越狱?将这五人通通拿下!”何伟利暴喝一声,这一百多号人拿着兵器就冲向五人。
正所谓双拳难敌四人,更何况现在手无寸铁的五人面对着手持武器的一百多人。
很快,五人就被这一百多号人团团围住,其实,如果五人下狠手还是能突出重围的,不说王贤,单论其他四人的武艺,想要从一百多人中杀出去还是挺容易。
只不过五人都不愿意下死手,不愿意伤害无辜性命。
衙役们的包围向他们聚拢地越来越近,王贤额头留出了几滴汗珠。
就这样被抓回去,五人都是死罪。王贤踩着地上感觉黏糊糊的,低头看见地上全是被他们打翻的灯油。
“有办法了。”
王贤见到有些衙役手上举着照明用的火棍,急中生智的他是一个飞身将衙役手中的火棍打落在地,那火碰着地上的灯油顿时在地上燃起了熊熊大火,使得包围的衙役们不得不分散开来。
王贤趁机同四人踩着烈火忍着灼热的痛逃脱包围,何伟利立马带着这些衙役追杀。
欧阳浩宇见追兵越来越近,一掌打翻一个衙役,从他手中夺过朴刀,一刀将追得最近的衙役劈翻在地。
王贤连同唐欣伟唐国义欧阳志惊愕地看着他。
“你.....你杀人了?!”
王贤颤颤巍巍地说道,他见到鲜红的血液从被劈翻的那人身上流出。
欧阳浩宇看着沾着鲜血的朴刀说道:“我们不杀他,就会被他们所杀。”
果然,那群衙役受到了惊吓,都停下了脚步,不敢再往前靠一步。
王贤也随之停了下来,是,他们想逃命不假,如果要用无辜者的性命来换他们的性命,那他宁可回到大牢中。
四人见王贤停下了脚步,也都停了下来。
王贤慢慢靠近那位被欧阳浩宇一朴刀砍倒的衙役,用手放在他鼻子前,所幸,还有气。王贤将他背了起来,然后对四人说道:“快走!”
五人仓促奔逃,后面的何伟利为了以防五人逃走成功,便命令手下,捻弓射箭,直接射杀五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