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叹了口气地看着阿真,问道:“阿真,你说澳门到底有什么好的?为什么每个人都说没见过有人能全身而退地离开澳门呢?”
阿真看着我,还是一如既往真诚地说:“他们是真的离不开澳门吗?我看是离不开自己的欲望吧。”
他说完这句话后,还不忘给我一个苦笑。这个笑里包含了无奈,也包含了对人性的深刻洞察。
阿真的话让我陷入了沉思。是啊,每个人心中都存在着欲望,澳门不过是将这种欲望放大,让我们能够清晰地看见并触摸到自己的欲望。我们有什么资格去责怪澳门呢?罪魁祸首不应该是那些永不知满足的人的贪念吗?
澳门只是一个放大镜,它不仅揭示了人性的弱点。还将其放大。
真正的罪魁祸首是我们内心深处的贪婪和无知。
阿真的话语犹如晨钟暮鼓,惊醒了我内心深处的迷惘。果然看的多了,心也就越通透了。
原计划还想再说会话,却被不合时宜的电话铃声打断。我拿起电话,那头传来的是陆离的声音。
他急切地问我:“你现在在哪里呢?不是在赌厅看着景舒?这小子现在输急眼了?”
我有些惊讶,回答道:“我出来吃点东西,离开赌厅也就不到一个小时。走的候,他还小赢了一些。那小子现在·输了多少?”我关切地询问着。
陆离回答:“你还是自己回来看看吧,我刚劝过他,但他就是听不进去。非要继续赌。”说完,他就挂断了电话。
阿真也听到了我们的对话,他对我说:“快去处理吧。不过,作为过来人,还是要提醒你一句,千万别把赌客当朋友,因为他们根本不会把你当作朋友的。”
我微微一怔,然后告别阿真,迅速拦了一辆车,赶回了赌场。
回到赌厅,我看到了陆离。他向我招了招手,我走到他身边,轻声问:“现在情况怎么样了?”
陆离笑着告诉我:“这小子真有点意思,刚才输光了所有钱,竟然还敢向我借了10万。现在竟然开始扳本了。”
我有些惊讶:“又开始赢了?”按照我以往的经验,这人运气变差,一旦开始输钱,基本上就很难反转了。像景舒这样大起大落的情况还真是少见。
景舒这个时候也发现我胡来,只是冲着我点点头算是打过了招呼,又继续埋着头开始他的事业。
陆离这个时候才继续开口说:“去哪里吃东西了,吃了一个小时。”
“刚感觉有些闷,准备出去吃点蛋挞,没想到碰到了阿真,他说完我走后豪哥又找了个女孩,结果因为吸毒沦为了站街女。”我如实的和陆离说。
“哦,你说阿桃啊。”陆离不经意的回应了一声。
结果反倒是我更为吃惊的抬起头看着陆离说:“你认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