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
赵德柱赶跑了那群围着菲儿捣乱的人。他自己获得了菲儿很大的肯定。菲儿不是别人,正是慕容桑雪。赵德柱第一次见识到了自己青睐的人,居然是如此的身世。
大明星谁不崇拜他也很崇拜,只是他崇拜的人意外是他的朋友。今天他还有幸帮了朋友的大忙。这一点,慕容桑雪树之坦然,他当然受之坦然,因为他帮了赵德柱那么大忙,赵德柱还没有报答过他。所以这一次他稍稍慰劳慕容桑雪,也不觉得受之有愧。
两个人谈的很起劲,可是这里并不是谈话的地方。慕容桑雪说:
“回去咱们有时间再坐在一起聊。这个地方不太适合,很抱歉。”
抱歉,赵德柱当然领受不起,他也不想领受慕容桑雪的歉意。他也知道在这大庭广众之下不能说心里话。所以点点头,微笑表示同意。
两个人分开之后,赵德柱回到了家。新城距此不远,一天之内他可以打一个来回。回到家之后第一时间他就接到了慕容桑雪来的电话。慕容桑雪问他回去了没有?一路上安全不安全。,赵德柱觉得他的关系有点过头了。我一个大男人怎么可能路上不安全。虽然心里这么想,嘴上却不能如此回答人家。接二连三的表示感谢。
三天之后慕容桑雪回家和赵德柱见面。他们两个一见面就谈养猪场的事情。赵德柱引领着他到猪场去看那些小猪崽儿。那些小猪仔活蹦乱跳的,看上去非常可爱,可是赵德柱却从慕容桑雪的脸上看不到欢乐。他不缺钱,地位也很尊重,难道还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吗?赵德柱不敢打听,他悄悄的问了,跟着慕容桑雪过来的那个司机。自己对他说:
“唉,他现在可有了麻烦。你也知道那天有几个人给他捣乱。就是在开演唱会结束的时候。听说那都是花姐的手下,花姐派人给他捣乱,目的是让她出一笔钱。本来出一笔钱也没什么,可是他们用这种高压姿态强迫人,慕容桑雪接受不了。小姐如果不答应他们的条件,他们准备采取报复行动,到底怎么报复,让人匪夷所思,所以小姐一直牵挂于心,他惹这些人惹不起。”
赵德柱问:
“花姐是什么人物?”
那位司机说:
“花姐是一个本地的黑帮老大。他这个人的势力范围可大了,掌管着华城的一半地盘。如果有人搞什么大型的项目,必须要到他那里去拜会。否则的话他就会找人来捣乱。你想想。菲儿举办这么大的一场演唱会。没有和他商量,没有经他同意也不打算给他钱。这花姐当然是恼怒在心。他出来捣乱还是轻的,如果狠的话,他会暗中下毒手。”
赵德柱一听这个人不好惹是肯定的。但是他绝对不害怕对方。然而这会给慕容桑雪带来很大的麻烦,也会制造潜在的危机。
“我是不是给小姐……,”他的话没有说完,司机已经理解了他的意思。
“没事儿没事儿,你帮助小姐,这是见义勇为的行为,小姐感激在心,只不过……。”
司机又只说了半句话,这一下子赵德柱可急了。
“有话你就说,别让我难过了行不行?我也不知道自己做的是对是错,反正我就有这股勇气,如果我给他帮不到吗?能把这件事情传达在我的身上,我包你们能够摆平那个叫花姐的。”
这话说的铿锵有力,感染力极强。那位司机也把不住底线了。最后的终于破防说道:
“唉,其实这话我真不该对你说,小姐那天哭了,他说这么多年以来还没有遭过难。那位花姐威胁他要按下毒手,并且对他家的公司还要偷偷的使手段。我们小姐是一个仁慈孝善的姑娘,他怕给家里带来麻烦,最伤心的哭泣。我的意思是先生你要好好的帮助她,一定要给他彻底的解决了问题。”
赵德柱听后终于明白了,慕容桑雪面对自己没有说什么,他的表情淡然,好像没有经过任何的事情一样,其实在这个姑娘的内心当中,已经遭受了巨大的打击和冲突,他知道这么二十几岁的一个小姑娘,大风大浪怎么经受得起,像这样的事情对于赵德柱来说那没什么,但对这个姑娘来说已经是很难支撑的,不过不要紧,今天有赵德柱在这里,就绝不会让姑娘受到任何的委屈,所以他坚定的对那位司机说。
“你放心,你既然把这件事情透露给我,那我一定会给你办好姑娘的事,我会管到底的,你不用担心我惹了那几个人,让他们来找我,任性的有千军万马我都不会放在心中。”
“好,你又有这样的担当,有这样的勇气我很佩服,既然我已经把事情告诉了你,那还希望你保密不要说这件事情是我告诉你的小姐,反复的叮嘱我们,千万不要透露半点风声,可是我就是把不住门。”
赵德柱摇摇头一笑说:
“唉,你可别这么说了,这算什么,你告诉我是应该的,如果你不告诉我,我的心里憋得慌,小姐虽然不说,可是你们应该告诉我,这件事情也不是解决不了的问题,只要我知道了事情一定会帮小姐办到底。”
其实这个世界上最让人揪心的事情就是和位置的事物打交道,对方到底有多大实力,赵德柱一点也不了解,虽然不了解,但是他有这股和他们斗争的勇气尽管他对对方不太知情,但是有一点他还算是明白,对方虽然势力浩大,但是论功夫来说,没有一个拿得出手。
赵德柱有了这种底气,他回到屋里去见慕容桑雪。慕容桑雪还在屋里独自一个人玩手机,好像他并没有什么太大的改变还是那么随性,还是那么自然,还是那么美的让人窒息。
赵德柱咳嗽一声走到他的身边,坐下来,然后低声细语的对他说:
“我给你惹了麻烦,你不应该瞒着我。”
慕容桑雪一听猛地抬起头来,她紧紧的坐着没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