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嘉诩颔首,目送南宫煜离开。
南宫煜的药效果很好,不过一小会,段嘉诩已觉得小腹发热,力气从丹田处回到了四肢。
段嘉诩要回洞里救人,站起身才走出两步,就看到一个熟悉的人。
竟是那位付姓青年的妻子。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段嘉诩走上前去:夫人。”
看到段嘉诩,付夫人红了眼睛。
“杀人犯!”付夫人眼中聚满化不开的恨意。
段嘉诩苦笑一下,停住脚步,朝付夫人拜了一下:“有事想请教夫人。”
“害死了我丈夫还想向我讨教事情?”付夫人冷哼一记笑弯了腰,“小公子我现在恨不得扒你皮吃你肉,无论你想知道什么,我都绝不可能告诉你!”
付夫人情绪激动,段嘉诩却笑容平静。
“我知夫人恨我入骨,但以我的身份夫人大概这一辈子都无法打击报复,我现在就给夫人一个机会,只要夫人回答我一个问题,我就随夫人处置,夫人以为如何?”
惊喜与沉痛同时在付夫人眼中纠缠,她目光复杂地看着段嘉诩,捏紧了垂在身侧的手:“你想知道什么?”
“据我所知,先夫家翁曾在前首辅府中任职,不知他过世时可有留下什么与此有关的遗物或遗言?”
付夫人沉默一下,点了点头:“家翁死前给过先夫一块铜牌。”
段嘉诩心念一动话随之脱口而出:“那块铜牌在哪?”
见段嘉诩神色微变,付夫人笑了起来:“小公子也有除了假笑以外的表情啊,东西我可以告诉你在哪,但你得以血当酒祭我夫君,在他坟前跪上三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