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这家伙,最擅长玩阴的,他往后也得防备着点许大茂才是,省得被不慎捅刀。
这顿酒喝了一个多小时。
许大茂就头醉倒了。
他心情好,喝酒也没个度。
张奋强只得把他送回了许家。
许父对着张奋强一通感谢,“奋强啊,真是麻烦你了,这孩子就这德行,酒量不行,还非得喝,别人拦都拦不住。”
张奋强笑道,“其实也没喝多少,他多半也是困了,等睡一晚醒了酒就好了。”
许父称赞他,“还是你性子沉稳,我们家大茂要是能和你学学就好了。”
“您太过谦了,我也就是个普通人。”
说完,张奋强看时间不早了,就没有在许家久留。
他走后,许父把许大茂扶到了床,接着转头对许母说,“你觉得这个张奋强怎么样?”
许母不明白他的意思,“我看就是挺俊俏挺机灵的一个小伙子,人也不错,不像院里传的那样。”
许父点点头,“咱俩的想法一样,不过,我比你看得更深一点,我觉得张奋强这小子,将来肯定有大作为。”
“这,应该不见得吧。”许母有些不太认同,“说到底,他出身太差了,一个乡下人来到城里,也没个靠山,很难有好的前途。”
许父反驳她说,“靠山是可以找的,他这个性格,太讨喜了,没准哪天真就被领导给看中了。
而且我听说,他现在的工资已经六十块了,好像还是厂长亲自给他加的,你说这里面能没有文章吗?”
许父也是轧钢厂的老工人了,可他这眼看都要退休了,都没见过厂长几面。
人厂长根本不知道他是谁,但张奋强去了都没几天,厂长就给他加了工资。
单凭这点,张奋强的前途就不可限量。
许母听完相当吃惊,“六十块?他能挣这么多?咱家大茂一个月可还不到三十块呢!
真没想到啊,这个张奋强够深藏不露的,往后得让大茂多和他走动,万一哪天他得了领导青睐,也能拉咱大茂一把。”
“没错,我也是这么盘算的,不但是大茂要讨好张奋强,你如果平常有空,也多找方家丫头说说话。
她和张奋强毕竟结婚了,他们夫妻是一体的,你要和方家丫头搞好关系,回头等咱家有求于他的时候,张奋强更不好拒绝了。”
许父心里已经做了长久的考量。
许母和他齐心,也没有异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