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院。
阎埠贵也刚从家里出来,他拿着一根老旧的鱼竿,准备去城外钓鱼,晚给家里开荤。
他们一家子人,对阎埠贵的钓鱼技术一点都不信任。
这两年来,阎埠贵每到放假休息,就说去钓鱼,然后每次都是空手而归。
他们现在也不指望能吃到鱼肉了。
但阎埠贵却是信心满满,走到院里还在说,“我有预感,我今天能钓到一条大鱼,就是可惜了,我没自行车,拎着鱼走路回来,可太费劲了。”
三大妈怕他动了买自行车的念头,忙搭腔道,“当家的,自行车有什么好的,你走路就当是锻炼身体了。”
阎埠贵笑了声,“那倒也是。”
说完,他就往门口走。
恰在这时,张奋强带着方暮雨出来了。
阎埠贵看着张奋强骑的那辆自行车,心里相当不是滋味。
他快四十岁的人了,还没骑自行车,而张奋强还不到二十,就有自行车了。
虽说是二手的,但起码也要五十块钱,不是个小数目,不过,这笔钱家里也不是掏不出来。
阎埠贵想了想,转身又回了屋,和三大妈说起想买自行车的事。
他一本正经道,“我觉得还是有辆车方便,我也不买贵的,三四十买一辆就成了,到时候去学校也方便,我下了班还能去钓鱼。
要是钓到大鱼我就卖了,补贴家里,用不了多久,自行车的钱就回本了。”
三大妈脸色大变,“当家的,你怎么突然有这种想法,家里什么条件你是知道的,哪有余钱买自行车啊?”
阎埠贵冷声道,“我不就买辆二手的吗?家里的钱都是我挣的,我连这点自由都没有了?”
三大妈好言规劝,“你现在就是一时新鲜,买了准得后悔,咱家用钱的地方多着呢,不是必需品就别买了。
你要是想骑车去钓鱼,那你回头找张奋强借一下不就好了?反正你骑一天就还给他,他总不至于小气到这个份。”
阎埠贵听完双眼放光,“老婆子,你还真是提醒我了,我怎么就没想到这茬呢。
咱毕竟都是住一个院的邻居了,他想融入集体的话,肯定得有所表示。
而我再怎么说也是院里的三大爷,多少还是有点话语权的,下次我亲自出马找他借,他不可能不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