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足是不想迹部被别人看光,可是他自己也不想被别人看光啊。
忍足推了推眼镜,无声的抗议。
然而这并没有什么用。
那个公主抱迹部的女人又开始了她的表演,只听你情深意切的说:“我这比基尼实在没办法脱给迹部,不然我就不用你了,你看你不穿两条裤子吗?我也不多要,你给我一条就行!”
忍足听到这话差点当场裂开。
听听这说的是人话吗?
他怎么脱?他拿什么脱?难不成待会儿让他穿四角裤出去吗?
他不要面子的吗?他以后不用找对象的吗?
虽然忍足心中的弹幕已经弹了一片,但他面上依旧不动如山,对你的话只当是没听见。
耳听着脚步声越来越近,你的心里也越来越着急。
没办法,为了保护住迹部的清白,你做出了一件违背祖宗的决定。
总有人要牺牲的,那么那个人为什么不能是忍足呢?
你温柔的把迹部放在地上,又整理了下帽子盖住的位置,确定挡的很严实,这才把头转向了忍足。
你泪眼汪汪,俏丽的小脸微红,语气轻颤,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就一条,你不要我可自己拿了啊。”
中国有句古话,叫士可杀不可辱。
忍足壮着胆子摇了摇头。
——
“哎?你们在这里啊。”慈郎远远的看到了你们,带着一众同学大大咧咧的跑向你。
忍足给迹部换完裤子就躲在了你们身后,看着他们过来,又往后缩了缩,试图将自己整个人埋在黑暗里。
你迎上去,担心的问:“日向和石原她们俩怎么样了?”
“日向同学情况不太好,石原皮外伤,没什么大事儿。”慈郎回答完往你身后看了看,果不其然的看到了最后面的忍足和只穿了一条短裤的迹部。
迹部的身上满是被火烧的焦黑的痕迹,有几个地方更是被烧出了水泡,看着可怖极了。
“啊!部长这是怎么了?”慈郎发出一声尖叫,立刻朝迹部扑过去,被你一下子拦住。
你对着慈郎摇摇头:“他没事,不过还是先送医院吧,这么昏迷着也不是什么办法。”
慈郎点点头。
“那跟我们走吧,就差你们了,大家都很担心你们。”一个网球部的小姐姐看你们寒暄完了,上前一步,对你说。
你弯腰一把捞起迹部,手臂很小心的绕过他被烫伤的地方,冲着小姐姐点了点头。
“麻烦了。”
你抱着迹部和网球部的小姐姐先走了,只剩下了慈郎还在原地等着忍足。
“忍足,你怎么不走啊?落什么东西了吗?”慈郎眨巴着大眼睛,一脸天真的问。
忍足叹了口气,穿着苦茶子从黑暗中走了出来。
他无奈的推了推鼻子上的眼镜,刚刚差一点,这副眼镜就要离他而去了。
还好他最后又想到了一句中国古话。
那句话叫识时务者为俊杰。
这才避免了眼镜和鼻梁骨一起碎掉的命运。
“忍足…你这是什么打扮?”饶是和他们已经相处了好几年的慈郎,也被忍足这副模样惊讶到了。
毕竟他实在是不知道为什么忍足会有在衬衫底下直接穿苦茶子的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