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近郊,这里青山环抱,绿水环伺。
一座庄园正坐落在此风水极佳处,庄严肃穆的大门口两个石狮落在台阶两侧,4名护卫如标枪一样立在门口,透过门口可以看到数十名护卫在院里巡逻。一看便知宅院主人的身份高不可攀。
灰衣老者快步向宅院大门跑去,鲜血沿着他断臂之处滴了一路,此时他的脸色因失血过多已变得惨白。
“我要面见帮主,速速通传。”灰衣老者对着门口护卫高喊。
护卫循声望去,来者正是被叶天龙打伤的黎叔。
“是黎叔,他不是随二公子去参加酒店开业典礼了吗?怎么一个人回来了,而且看样子受了很重的伤。”
护卫跑向黎叔,搀扶住面容憔悴的老者,出声问道:“黎叔,你怎么受伤了,二公子呢,怎么没跟你一起回来?”
“快带我去面见帮主,我有要事禀报。”黎叔气喘吁吁的说道。
此刻宅院深处,大堂中间坐着一位中年男子,下方端坐着四人,这四人皆是虎背熊腰,正是猛虎帮高层在向帮主王老虎汇报帮会近期的发展情况。
“报!帮主,黎叔回来了,说有要事禀报!”
一名护卫冲在前面进入大堂,对着王老虎单膝跪下说道。
王老虎对护卫闯入打断谈话面露不满,正要发怒看见一个灰衣老者在两名护卫的搀扶下走了进来。
“黎教头,出什么事了,你胳膊怎么断了一只?江南还有人敢招惹我猛虎帮!”
王老虎语带威严,面露狠色。
“帮主,有人闯入开业典礼,打伤我猛虎帮众数十名,属下无能,没能保护好二公子,请帮主恕罪!”
灰衣老者径直跪在王老虎面前,头磕向地面,不敢看王老虎的眼睛。
“子恒出事了?何人出手伤的你?竟能重伤内劲武者!”
灰衣老者身手不差,早早就是内劲武者,在猛虎帮负责帮众的日常训练。
“帮主,属下无能,二公子他......他被人杀了!”黎叔边说边向王老虎磕头谢罪。
“什么,究竟是何人,竟敢杀我儿子!”王老虎大手拍在身旁的桌案上,那红木书桌竟被王老虎一掌拍烂了。
“帮主,是一个少年,看面相不足二十岁。说是为了十八年前叶家的血债而来。”
灰衣老者如实向王老虎禀明缘由。
‘叶家血债,十八年前?’难道是十八年前叶家那逃走的婴儿回来寻仇了?
“那少年还说了些什么?”王老虎厉声问道。
“他......他让帮主一个小时内赶去帝豪酒店,否则每过一分钟杀一名帮众。”
灰衣老者低着头,声音颤抖的回道。
“狂妄!”王老虎怒目圆睁,愤而起身。
“你在此等着。”王老虎平付情绪,往内厅走去。
书房里,王老虎拿起一部红色电话,拨出一个号码,深情恭敬的等待对方接听。
“有什么事?我不是让你没事不要联系吗?”一道威严的声音在电话嘟了几声后传入王老虎耳中。
“南王,大事不妙,十八年前那逃走的叶家余孽杀回江南寻仇来了。”王老虎恭敬的对着电话那头说道,并将发生在帝豪酒店的所有情况一一向南王禀明。
南王,江南这片土地上的土皇帝,拥兵五十万,坐镇一方,是东南战区东方大帅手下的猛将。
东方大帅座下四大藩王,南王坐镇江南,东王坐镇姑苏,金陵王坐镇金陵,北王坐镇江北,是华国十大元帅中实力最强的存在,在军中的威望也仅低于京都的那位华国军神。
“十八年前的余孽?王老虎你是日子过的太滋润了,一个十八岁的少年你猛虎帮都搞不定,你要是能力不够,那就把位置让给有能力的做!”
听出南王语气中的不满,王老虎吓得跪瘫在地,连忙说道:“南王,老虎无能,您念在老虎这么多年忠心耿耿的份上,还请伸出援手。”
“也罢,你的事稍后再说,那小孽种活在世上于我也无益,我这就让手下两位统领去助你灭了他。”话音未落,电话那头就传来嘟嘟嘟的声音。
王老虎放回电话,旋即踱步走向大堂,静待南王的两位统领到来。
帝豪酒店内,苏紫韵站在叶天龙身旁,今天这少年给了自己太多冲击,胸前的挺拔随着呼吸正欢快的跳动着。
礼堂里的众多宾客和猛虎帮众,不时的看向酒店门口,距离叶天龙所说的一个小时已所剩无几。
一小时已过,叶天龙抬头扫视礼台下方的猛虎帮众,目光扫视之处,猛虎帮众吓得立马低头,身体瑟瑟发抖,生怕自己成为叶天龙第一个刀下亡魂。
“老子来了,哪里来的小子不长眼,敢对我王老虎儿子下死手,大言不惭要屠尽我猛虎帮!”
闻声望去,王老虎正踏过酒店大门,往礼堂走来,身后跟着两位身着军装的男子,体型彪悍,再后面还跟着数百猛虎帮众以及数千荷枪实弹的将士。
“王老虎来了,居然还带来了数千将士,看来传闻王老虎的背后是南王撑腰所言非虚。王老虎身后的两位大汉应该就是南王手下十大统领中的两位了。”
“有两位统领在,这小子今天怕是难逃一死了。传闻十大统领都是化劲巅峰,甚至有几位已经位列宗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