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吧，怎么突然间想起来见面了？”

互相重新介绍过后，楚德率先开口发问道。

“……我有些事情想跟你说……”

成旭深呼吸了一口气，看着楚德说道：

“还记得我之前给你发过的话吗？”

“记得……吧，你说哪句？”

楚德随着成旭的问话进行了回忆，对方发给他的消息不算多，他们聊天说过的话，他自然是基本都记得的，但他回忆一遍之后，还真的不知道对方具体指的哪一句。

成旭吸了一口气，表情有些凝重的看着楚德说道：“就是那句，我说我是‘程序’的那句……”

“哦，那句啊……”

楚德知道成旭说的是什么了，但他看着对方的表情，感觉有些太过于沉重了。

于是楚德便打算耍个宝开个玩笑，只见他微微停顿，随后继续说道：

“咱又不是鱼的记忆，我肯定记得那句，你说你是‘成旭’，我还回了你‘楚德’两个字，这不就是刚刚的事……”

“……我说的是前两天，我……”

“好了好了，我知道你说的是哪句，我就是逗逗你，你继续说吧。”

楚德打断了成旭的话，稍微解释了一下，而成旭则有些无语的沉默片刻——不过现场的气氛确实有所缓和。

成旭吸了一口气，继续说道：

“你知道的，我叫成旭，但很多人的第一反应都是那个‘程序’……”

“确实，我第一反应也是这个。”楚德打断了成旭的话，插嘴说道。

成旭看着楚德，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接着说道：

“可能是因为名字的原因，让我开始对这个世界的真实性有所怀疑……”

楚德这次没有说话，只是轻轻地点了点头，静静地等着听成旭想要说什么。

成旭深吸一口气，随后娓娓道来：

“随着年龄的增长，我对于这个世界的真实性越发的怀疑，我于是开始查找资料，探索这个世界……”

“一直以来，我都试图去找寻一些蛛丝马迹来验证我的想法，然而，却只找到了网上大家的一些说辞……”

“直到那一天，发生了一件事情，让我彻底地坚信了自己的想法……”

楚德早就猜到成旭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否则那天他也不会突然提到那些，他默默地听着，知道对方铺垫的差不多了，“重点”即将到来……

成旭微微地缓了一口气，继续说道：

“就在前天，我因为心情烦躁出门散心，无意中就走到了你公司的楼下，然后……”

“你知道我的公司？”楚德听到这里愣了一下，随即打断了成旭的讲述，看着对方说道，“可我记得没跟你讲过啊……”

成旭表情有些奇怪，轻咳两声说道：

“咳咳，这个不重要，等会儿再说，我先继续说完。”

楚德盯着成旭，目光带着几分审视的味道，直看的对方不敢直视楚德的眼睛。

成旭目光看向一旁，自顾自地继续说道：

“那天，我路过你们公司门口时，突然感觉到一阵颤动，我想跑没跑掉，之后我就晕了过去……”

“等会儿，你说‘颤动’，你也……”

楚德的注意力被成功的从之前的话题移开，他没再“纠结”成旭知道他公司的事情，转而关心起对方遭遇“颤动”的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