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心的时候喝酒,感觉酒就没那么苦了。”
余聪白抿了一口,舌尖上那种苦涩的感觉不及心头。
“连朋友都做不成了。”
他撑着下巴难过的说道。
“是不是哥你总是不开心才爱上喝酒的?”
“小酌怡情你懂不懂?怎么感觉你还没喝醉就开始说醉话了?”
刘泽林在桌下踢了踢他的腿,示意他看向周围。
舒缓的音乐洗礼人的疲惫,暗处的光调让压力感顿时减低。
来喝酒人也都很有情调,喝着自己的小酒,暂时从现实中逃避一会儿。
“你看到了吗?”刘泽林问道。
“有两个人在亲嘴,”余聪白眼神瞅着某个方向,“还都是男人!”
“谁让你看那了?我说的是这里的环境。”刘泽林拍了一下他的脑袋。
“嗷!”余聪白吃痛,将眼神收了回来。
“今天你随便喝,我请。”
刘泽林不怀好意的连点了五杯酒,保证小白喝完之后醉得找不着北。
“谢谢。”
余聪白说完之后,就陷入了一个人的世界,撑着脑袋静静喝着酒。
说伤心,好像又没有那么伤心。只是不能告别的话,会有些遗憾。
大概伤心也不能够当做理由去酗酒。
酒还是少喝的好。
他慢慢喝完两杯之后便不再去碰其他的酒杯,半眯起眼睛,像是有几分醉。
“小白,你不喝了吗?”刘泽林在他眼前挥了挥手,询问道。
“嗯。”余聪白抬眼看了看他,突然坐起身来,将刘泽林吓了一跳。
“你说过几天我去医院找她,她会不会见我?哦,对,上次去给鹿露送信,她没收。”
“鹿露看不看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已经写了那封信,便是对我自己的交待。”刘泽林想起那封信,就知道鹿露十有八九不会收。
余聪白歪着脑袋看向他,“你说的对,艺茹姐姐见不见我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得去找她,那是对自己的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