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思歌刚来问候褚麒,就瞧着褚麒抱着一个药瓶抹眼泪,可把她吓了一跳:“爹,你怎么了”
褚麒泪眼婆娑的看着自己的女儿,长得也挺搭祁珩那张无可挑剔的脸:“女儿啊,你喜欢摄政王吗?你若是喜欢爹明天就去请旨,虽说有长公主,但是只要你说,爹就是得罪长公主也把祁珩给你抢过来”
褚麒说着又抹了两滴泪。
葛佩珊看见自家夫君那德行就知道肯定又犯病了:“褚麒,你再在女儿面前说胡话今晚就别吃饭了”
褚思歌有些担忧的看了眼立马一脸谄媚的褚麒,戳戳葛佩珊:“娘,我爹没事吧”
葛佩珊轻抚着褚思歌的头:“你爹那是又犯病了,别理他”
褚麒心里苦,他怎么就娶了个葛佩珊呢,不让自己娶妾就算了还对自己吆五喝六的:“夫人,莫生气啊,为夫错了,为夫就是瞧着祁珩那孩子是个好人,咱们过去又和祁家交好,这才说了那些话”
葛佩珊听了这话轻轻叹了口气:“物是人非啊,过去我与阑珊也是手帕之交,哪能想到她夫妻二人年纪轻轻就”
褚思歌从来都不知自家和祁家还有这样一层渊源:“我怎么不知道咱们家从前和祁家交好呢”
“你那时还小,再说祁家长年驻守疆域,我和你爹与他们交好那阵我们还都还向你们这般大”
葛佩珊想了想又看向褚麒:“不对啊,你是不是傻,祁家是祁家,祁珩是祁珩,你当我真是两耳不闻窗外事啊,祁珩是什么样的人外面传的有鼻子有眼的,虽然不可信那也不是空穴来风,而且掌管那什么罗刹府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那种性子把女儿嫁过去不是把女儿往火坑里推嘛”
褚麒不屑的撇嘴,想反驳又怕夫人生气,小声嘟囔着:“你懂什么啊,传言是真的,但是那是对那些做贼心虚的人,我们褚家行得端坐得正有什么好怕的”
“哼,反正你少管这件事,就算是祁珩是好人那位长公主也不好对付”
这回换褚思歌小声嘟囔了:“我觉得长公主人挺好的”
葛佩珊恨铁不成钢的瞧着自己的女儿:“真是白瞎老娘给你生的这张脸了,你才见过几个人啊,那长公主长大的地方是皇宫,心思多到比你吃多的饭还多,人家送你一支簪子你就觉得她是好人了,你也不想想她对你如此偏心那注定会引来旁人的嫉妒,这是什么好事嘛?你这些天在外头受到的排挤你以为都是拜谁所赐”
褚麒罕有的对葛佩珊呵斥了一声:“闭嘴,这些话不是你能说的,长公主是什么样的人不是我们可以揣测的,思歌,你娘说的有道理,我们不清楚长公主的为人,你还是少于她接触,即便以后你若是入了宫也尽可能不要去招惹”
褚思歌打心里的直觉觉得宣璃不像是个坏人,而且她不傻,她知道宣璃送她簪子是什么意思,隐约也猜到了宣璃的用意,但是自己爹娘的话也不无道理,乖巧的点点头。
想着自己上次送的乔迁之礼好像有些廉价,万一真如外面所说宣璃是个小肚鸡肠的人她要是报复自己,报复褚麒怎么办,于是思考良久,褚思歌决定明天去买点东西再送一次。
褚思歌第二天一早就带着丫鬟芍药出了门,坐在马车上有些不安:“芍药,你说我是不是不该补送啊,若是长公主本来没注意到我送的东西,我主动送上门怎么办”
芍药其实对那位长公主怕得要死,但是依旧安抚着褚思歌:“小姐,长公主应该没有那么不讲理吧,上次不还送您簪子了,应该是挺喜欢您的吧”
不提簪子还好,一提褚思歌更慌了:“哎呀,你说我又送一次东西长公主会不会觉得我狗腿啊”
芍药:。。。。。。那谁知道呢。
主仆二人还没平定下来马车就到了地方,一家珠翠阁,一家专门卖珍珠玛瑙,珠宝玉器,定制首饰的店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