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银兰,真是该死,竟然敢给她惹麻烦。
金兰正想辩解,太后突然厉声打断,“住口!事情已经很清楚了,银兰被金兰所利用,哀家也被侧妃所利用。王后,你打算如何处理侧妃?”
说到最后,太后几乎是咬着牙关说出这句话。
事实已经摆在眼前,王后显然是想借戴幽若来羞辱她。
好,一个戴幽若,正好让她发泄一下怒气。
离妆眼中带着淡淡的冷漠,平静地说:“这件事关乎到太后的尊严,太后想怎样处理就怎样处理。但哀家必须弄清楚,银兰是否真的与下毒事件有关。”
太后被她的态度激怒,几乎看不清眼前的景象。
她已经做出让步,同意按照离妆的意愿处理戴幽若,没想到离妆却得寸进尺,又提出新的要求。
尽管她很想好好教训一下戴幽若,但绝不能被离妆牵着鼻子走。
现在的情况是,王后正在向她示威。
而且,王后似乎正在利用银兰的手,将罪名强加到她头上。
这个女人何时变得如此狡猾,开始布局算计人了?
太后的目光阴冷而凶狠地盯着那位镇定自若的女性,她心中充满了强烈的敌意,决心要让王后明白,与东方晴儿为敌的后果。
她转念一想,冷冷地看向戴幽若,声音低沉而有力:“真相究竟如何,侧妃你最清楚,此事与银兰究竟有何关联?”
戴幽若被太后的冷酷所震慑,她现在不敢再对银兰有所指责。她连忙摇头道:“此事与银兰毫无瓜葛,完全是金兰擅自行动,我也是一头雾水。”
金兰一听这话,立刻紧紧咬住嘴唇,愤怒地瞪着戴幽若。
这件事明明是侧妃让她去做的,现在怎么全变成她的错了?
她保持冷静,站在一旁观察事态发展,如果戴侧妃失势,她将立即向王后投诚。
如果侧妃只是受到轻微的惩罚,最终还是得以保全,那么她就选择沉默,不做任何表态。
戴幽若的话音刚落,太后便用冰冷的目光审视着离妆,语气平淡却充满威胁:“王后,你可听清楚了?侧妃已表明此事与哀家无关,既然如此,哀家自会处理侧妃,王后请先回宫吧。”
离妆面不改色地瞥了戴幽若一眼,然后向太后微微鞠躬,随后冷漠地转身离去。
戴幽若难道是愚蠢之极吗?她明明不是对手,却一次又一次地挑衅自己。既然如此,离妆决定给她一点教训,让她学会收敛。
待到王后和其他人离开后,太后才阴森地站起身,她那双妖冶的美目在戴幽若精致的面容上扫了一扫,眼中闪过一丝寒光,“君莺是不是你害死的?快说!”
戴幽若被吓得眼神慌乱,连连否认:“太后明鉴,君莺翁主之死与我无关,绝对不关我的事。”
“想要欺骗哀家?来人,取刀来!”太后眼中射出冰冷的光芒,目光一扫,两名嬷嬷立刻将戴幽若牢牢控制住。
太后逼近戴幽若,脸上挂着邪恶的冷笑,宛如暗夜中的女修罗,声音阴森地说:“你只不过是个冒牌货,如果你真是欣儿,王儿怎会不来救你?”
戴幽若闻言,急忙连连摇头,张开樱桃小口不断辩解:“太后饶命,幽若愿意听从太后的吩咐,永远做太后的忠实追随者!”
太后转过头,从宫女手中接过闪闪发光的匕首,在戴幽若如玉般的脸颊前晃了晃,冷声说:“现在才求饶,已经太迟了!来人,抓住她,哀家要把她的假胎记挖出来,让她今后还有什么资本炫耀!”
原本以为戴幽若是个可以利用的棋子,没想到她实在太天真,太过狂妄。
一听说要被挖出胎记,戴幽若惊恐万状,泪水夺眶而出,满脸恐惧和惊愕:“太后饶命,我……我确实是欣儿,如果你敢挖掉我的胎记,晋凌王绝不会放过你的!”
太后嘴角泛起一抹灿烂的笑容,她的右手轻抚着锋利的刀刃,白皙的指尖顿时渗出了一滴鲜红的血迹。血珠沿着刀刃滑落,轻轻地滴在地上,令周围的宫女们无不感到震惊。
太后似乎并未感到疼痛,她只是将染血的手指举到眼前,仔细观察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