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季筝跟易向松提的时候,梁家俞就在一旁,要不是齐善士按住了,估计梁家俞连季筝都打。
后来梁家俞便蹲了易少竹一天,就为了警告他,梁家俞碍于易少竹是易向松的弟弟,也没做什么,只是口头警告和展示了异能威胁一番。但易少竹从小被季筝娇身惯养着,哪受得了梁家俞这威胁。
没几天便跟姜晋商量着怎么整死梁家俞,姜晋刚从基地外回来,就是遇到唐樾那天,他回来时路过了那小学,只是经过便损失了五六人,所以就有了后面易少竹骗梁家俞出任务这件事。
他那天还装作改邪归正一样去找的梁家俞,甚至还哭上了,让梁家俞不得不答应帮他去找易家唯一的“种”。
想起他干的这些事,易少竹看着眼前的钱诗不住的发抖,直冒冷汗。他不断往后退着,嘴里念念有词:“你想干什么!我警告你,我可是易沛儒的儿子!还有,还有你知道我外公是谁吗!他…”
“呵,我要你下去陪阿俞。”钱诗轻扯嘴角,直接打断他说话。
接着她抬手,直接将易少竹的嘴巴冻住,易少竹拼命用手扒拉着嘴上的冰块,不断挣扎,只见嘴巴的冰块居然在慢慢往他身体其他地方蔓延。
钱诗用力扯住易少竹的腿,连人带被将他拖到地上,然后拔出绑在腿上的匕首,慢慢地,一刀一刀划过易少竹的身体各处。易少竹只是从嘴巴开始冻结,无法发出声音,但是身体各处的痛觉依旧存在。
易少竹不断发出痛苦的呜呜声,钱诗觉得他动来动去太影响了,便直接用冰刺穿透他的四肢固定在地上。
钱诗一边像是在做一件精美的雕塑般认真的下刀,一边像是在和易少竹聊家常:“那是我的第三小队,二十七名战士,个个都是在战场上奋勇杀敌的好儿郎,你坑害他们的时候心里就没有一点愧疚吗?”
她的第三小队里有不少普通人,但是依旧个个英勇无畏,一路以来也牺牲了不少,但是也有几个因祸得福觉醒了异能。还有些家人就在周围的小城,他们还想等任务结束后告假,回去看看家人是否安全。
“那里面有我婚礼的宾客,还有我的,新郎。”
“易少竹,这是你欠我的,对了,这东西你下去为我丈夫赎罪的时候也用不上,切了吧。”钱诗直接将匕首插入易少竹下体,易少竹被冰冻的脸布满恐惧和哀求,一瞬便晕了过去。
“外面的那些女人也是被这东西玷污的,就当是还她们的。”钱诗面无表情的拔刀。
像是雕塑完工了,钱诗随手将匕首插入易少竹的大腿,易少竹又被疼的醒了过来,眼泪在眼角留下瞬间被冻住,大概是鼻子里流的鼻涕也被冻住了,腹腔不断收缩,试图获取更多的氧气。
他的身上被划得面目全非,但钱诗的手上滴血未沾。
钱诗就蹲在易少竹面前,看着他从头部开始冻结,他的表情依旧停留在痛苦与惊恐交织的时刻。
直到易少竹半个身子都冻结了,钱诗直接一根冰刺穿透他的胸膛,然后转身从房间的窗户翻出,身手敏捷的跳到了一旁的树上。观察四周后便离开了,她没注意到,别墅转角的地方一个人影微微晃动着。
走在昏暗的路上,钱诗有些恍惚,她这算不算背弃了军人的信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