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九斯临走时,不忘嘱咐跟着她的束凯,“照顾好她,回黑山升你做染布厂领导人。她有闪失,你的命会有人来拿。”
“来去匆匆的,他都没见到国王陛下呢,多美的美人,要是娶回家,两全其美。”张歌这瞎操心的样子,束凯好心提醒,“蓝山国王只有召见他的份,他才能见到。”
“我说,蓝山国王叫什么,我还不知道呢。”
“詹珠·莎莉梅·刀丽,陛下。”束凯说着蓝山国王的全名。
“这名字真霸气,我听着就害怕。”张歌憋住笑声。杀你没道理,可真符合她气质。
“我觉得挺温柔的名字啊。”束凯重复着名字。
摇头的张歌自然不反驳,要不你当她情人呢。
俩人肯定是热恋过,前任虽过去,嘴上还留德,说明和平分手呗。
“那黑山国王叫什么?”
“你连黑山国王都不知道叫什么?”束凯疑惑地看着她。
天使光环:沃斯·枕·右乾
突然爆笑的张歌捂着肚子,“我知道,我知道,就是考考你。”
张歌看着头顶天使光环的提示,字字好笑的要命,“有些地方口音的名字,我想起来就想笑,不好意思。”
“右乾陛下的大名,没人不知道吧。”束凯无奈的看着她发疯,“你的图纸画完了?”
“是,画完了,只是我不确定这次能不能顺利,毕竟榫卯工艺,我了解的太少,上学时没学过。”
“你之前不是说,梦里的老师教过你很多东西?”
“这你都听说了?”张歌感慨,果然,不管在哪个空间,八卦消息,总是传遍迅速啊。
“咳,染布厂自从你到来后,有了不少关于你的消息。”束凯忽然脸红起来。
“说来听听,都说我什么了?”张歌忽然侧耳过去,距离拉近后,束凯猛地起身。
“我们是不该议论你,抱歉,不打扰你工作了。”束凯紧张的走开。
“这帅哥该不会是喜欢我吧,也是,我可是年轻有为课代表,喜欢我也不是没有可能。”张歌自信的幻想着,束凯看着她满脸陶醉的样子,心道幸亏自己立马住口,不然她要是知道人们议论她是带着恶魔思想出生的疯女人,会不会叫黑九斯杀了自己,毕竟她和别的女人实在不一样,满脑子的思想不是怎么找好男人嫁了,而是剪头发,修桥,参与国家大事。
果然,如张歌估计的那样,在提出修建木制桥的时候,榫卯成了最大的问题,虽然在科技班看到过参赛的建筑里有榫卯建筑,但自己又没有亲自做过,从零开始自学,挺难的。
就这样将自己关在屋里三天后,张歌终于走出房间,晒了晒太阳,挠着肚皮。
“张歌小姐,您终于肯出来了!”女侍从激动地落泪。
“放心,我又活过来了。”张歌终于琢磨透最简单的榫卯结构。女侍从一直在身边伺候,一会儿看她暴躁摔木棍,一会儿又用头撞墙,喊着都别活了,拿着锯子放在脖子上,一会儿又趴在桌子前自己画图,搞得女侍从都要精神失常了。
“您要是再那样下去,我都要辞职回乡下种地了。”
“年纪轻轻,没点抗压能力呢,去,给我整点吃的,有点饿。”张歌指挥她做事,女侍从听话的离开。
“我可没见过这样的疯女人!”女侍从赶紧离开,独自抱怨着。
束凯知道她研究出办法后,立马通知刀丽陛下,两人见面,刀丽总算开心起来,张歌已经动身来到旧桥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