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铃——叮铃——
门口处,一阵清脆的门铃声传来。
木场勇治艰难地站起身,扶着墙壁走到玄关处打开了门。看到了长田结花和陈道衍站在门口,背后竟然还背着一个满身伤痕的人!
“长田小姐、还有上杉先生?你们不是去找……等等,身后背的是…海棠先生!”
“快让我们进去!”陈道衍急切地说道,木场勇治连忙侧过身来让开道路。
几人匆忙走进房间,陈道衍把海棠直也轻放在沙发上,一旁的长田结花快速取来了急救包,开始为海棠直也处理伤口。
“上杉先生,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海棠先生他……伤得这么严重?”看着重伤昏迷不醒的海棠直也,木场勇治开口问道。
“这就有些说来话长了,你等一等,背了他这么久,我有点口渴。”陈道衍从茶几上倒了一杯水,缓缓喝了下去。
感到喉咙暂时得到舒缓后,他才缓缓开口,将事情的原委全部都和木场勇治讲清楚。
“竟然还有这种事情!那个老师真是一个彻头彻尾的人渣!根本不配活在世界上!”
听完陈道衍的描述,木场勇治顿时气愤填胸,他紧握拳头,却因为牵扯到身上的伤口,倒吸了一口冷气。
陈道衍不由得好笑地说:“你自己都受伤了,情绪就别那么激动了。”
他瞥了一眼昏迷的海棠直也,皱起了眉头说道:“看你们两个,一个行动困难,一个直接重伤不起,如果没有人照顾,估计连吃饭都成问题。”
陈道衍思索了片刻,向一旁正在包扎伤口的长田结花问:“结花,我们这几天就先在这里住下吧?他们两个现在的情况看来需要人照顾一下。”
长田结花点了点头,轻声应道:“好的。”
她受到陈道衍的帮助,渡过了一段情绪艰难的时期,自然也想要帮助其余善良的同类。
木场勇治见状,顿时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但想到他和海棠直也的身体状况,还是没有拒绝。
他双手合十,感谢道:“谢谢你们,上杉先生,还有长田小姐,接下来就麻烦了。”
陈道衍点了点头,这下三人组刚好碰一块了,不过有了自己的加入,现在应该要叫四人组了吧。
想到这,他刚想说点什么,身上的电话声音突然响起,
嘀铃——
打开一看,居然是村上峡儿的来电。
他示意客厅两人压低声音,自己走到了阳台的一角,接听村上峡儿的电话。
“村上社长,有什么事情?”
电话那头的声音略显憔悴,但语气中充满了质问的压迫感,“我问你,咖啡厅那个自称为花形的奥菲以诺,长什么样子?”
陈道衍眉头微皱,心中念头飞转,这是在试探他吗?
看来,村上峡儿掘地三尺也找不到花形,已经开始怀疑他说的是不是真话了。
猜到了对方的意图,但陈道衍没有慌张地露出破绽,开口道:“那一只奥菲以诺头上有对山羊角,而且移动速度过快,只是呼吸之间就跑走了。”
电话那头变得有些沉默,过了好一会儿,才缓缓说道:“看来你见到的确实是花形,我还以为是哪个不知死活的奥菲以诺冒充的。”
村上峡儿没有明说自己怀疑陈道衍,但两人心里都明白,如果刚才外貌信息对不上的话,那么陈道衍就要完蛋了。
不过,他估计到死都不会想到,陈道衍之所以能够准确说出花形的外貌,是因为看过一种名叫特摄剧的东西。而在剧中,自己的所有底细都已经被暴露得一干二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