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姬无看着帝九歌这个样子，不免有些好笑，徒弟果然还是可爱的呢。

“好，认识了，你也道歉了，我走了。”突然想起来自己还在生气，帝九歌瞬间又冷回来，起身拍了拍屁股就准备离开。

“呃，你都不问问关于戚越泽的丹药的问题？”

帝九歌的脚步随着姬无话音刚落就停了下来，转身看向姬无“问，当然问，为什么不问。”

“……”

“好吧，是这样的，其实我废了他之前的修炼是因为我想把《破霄》传给他，《破霄》是对我来说很重要很重要的人留下来的功法，破后而立，雷霆万钧，直冲云霄。”说了一半，姬无走到冰箱拿了罐啤酒，仰头猛灌几口又继续说“戚家被灭，戚越泽心中肯定有恨，戚家功法就算修炼到极致，那种实力也不足以支撑他去报仇，而他现在的状态，最适合破后而立，《破霄》可不是什么三流功法，它曾经的拥有者，只差一步，就能登上修炼者的顶端，称之为神，可是，只差一点，就那么一点...”

姬无有些哽咽，帝九歌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看错了，竟然隐约觉得她眼角湿润，想来那位可能真的是对师父来说很重要的人吧，其实帝九歌之前就不是很生气了，又听姬无说了这些，知道她都是为了戚越泽好，现在看她很难受的样子，帝九歌竟觉得有些尴尬，缓步挪到到姬无旁边，抱着她轻声安慰到“师父....别难受了....这不是还有我陪着你呢嘛.....”

“嗤！”姬无顺势摸了摸帝九歌的头“你这是，原谅为师了？”

“恩，我知道师父不是故意想骗我的。”帝九歌不好意思的蹭了蹭姬无，又抬头看着姬无问到“那现在怎么办？没有万生藤就没办法炼制无用丹，越泽就不能修炼《破霄》了。”

“没事，总会有办法的，好了，趁这会还没人，你先出去吧。”

送走帝九歌，姬无又搬出一堆酒，坐在沙发上自顾自的喝着，一反常态安静的可怕。

“……无，少喝点。”四方知道她又想霄了，每次姬无想到霄都是这样自己一个人一个劲的喝酒，它陪了姬无很久，有多久呢，久到自己都忘了，几千年？甚至更久，它看着她跟霄相识相知，到后来两人相爱相守，霄是姬无一辈子过不去的坎，自从霄意外陨落，它跟无都很有默契的没有再提过这个名字，可是没想到，在这短短的一个月内，竟然又重新提起了这个尘封已久的名字，而且不止一次。

“我知道，我只是，只是想他了，很想很想。”姬无声音很轻很轻的说道，没去管有眼泪顺着眼角缓缓留下来，只是在不停不停地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