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里直言,我李家闺女是赔钱货,我们那是听不过去,这才揍她的。
再说了,这是满月宴,自家亲戚不可能这么闹腾,下主家的面子吧,她偏偏不,平常也是来李家打秋风的,哪来的脸在那大放厥词。”
孙县令听完,一脸沉思,“她可有其他不当行为?”
这回李晋晔抢到了话头,“那倒没有什么过激的行为,就是她说的话实在是太难听。
我的族人们冲动了一点,是拎了她,但并没有把她打伤,也就只是把她丢出了门外,她在外边可还是中气十足的呢。”
“对对对,我们只是几个人把她架出去了。”
刘翠花听到这话,又打算插科打诨,“大人,你可别听他们瞎说,我可是被他们打坏了身子,躺在床上好几天起不来。
要不然我也不可能会想出这主意,来把他们家的娃娃偷走啊。”
李家族人一听急了,“你个婆娘,你纯粹是在放屁,我们前段时间还看见你到处蹦哒呢。”
孙县令听着这扯皮的事,脑袋大着呢,就听见堂下的杨柳出声了。
“大人,我可以证明,李家人说的是都是实话,刘翠花在骗您,自李家满月宴后,她一直在到处蹦哒着呢,光来我这就来了不下三次。”
刘翠花转头就想把杨柳给撕了,“贱人,你别胡说,大人,别听他们胡说啊,他们都是看民妇好欺负。”
孙县令听到这,直接拍了一下惊堂木,“本官自会分辨,刘翠花,你别油嘴滑舌想脱罪了。
按本朝律法,偷小儿者,流放莽荒之地,你的罪行确凿,就按律法惩办吧。”
李晋晔几人一听,当下就觉得这县令是真行,有罪他是真判,他们几人都齐齐地朝着孙县令鞠了几躬。
孙县令看在眼里,“至于杨柳,以从犯论处,罚银十两,并三十大板。
王癞子,以从犯论处,罚银五两,并三十大板。”
刘翠花听到自己的判罚,还想再挣扎,抬头就看见李晋晔要吃人的目光,她又怂了,便也就不再挣扎了,直接认罪了。
孙县令等刘翠花几人都认罪了,便安排胡师爷给她们几个签字画押。
李晋晔几人见审判都已经结束了,就朝孙县令告了别,然后架着牛车就往李家村赶。
一路上,他们都极为开心,李晋晔更是哼了一会小曲。
“哎呀,出来这么会儿,也不知道小八妹妹怎么样了?”
说话的这是李晋晔的十五堂侄,他嘴里叼着根茅草,这样子活像一个小痞子。
“是嘞,从昨天到现在,也不知道我那小侄女记不记得他叔我呢?”
李晋晔直接拍了一下这破堂弟一下,“行了,她还那么小,就那么一点点大,哪能记得你,再说了她伯她叔一大堆,你可后边排着吧。”
那李家族人立马苦哈哈着脸,“哎呀,小侄女咋那么多伯伯叔叔,看来以后我得多去侄女面前多晃一晃,混个脸熟。”
“对对对,我们也要去,不然,小八肯定记不住我。”
李晋晔默默地来了一句,“没事儿,小八就我一个爹,肯定记得住,哈哈哈。”
于是,李晋晔喜提一顿爱的教育,来自李家族人对李小八浓浓的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