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癞子好吃懒做,又十分爱好赌钱,所以早早就把自己的家产输光了,但他也不是那无没地方可去之人,而是油嘴滑舌地哄了一个小寡妇,平常也就待在小寡妇那里。
衙役们一路从赌场找了过去,最终从跟王癞子关系好的赌徒们嘴里问到了王癞子的落脚之处。
他们一路就往城北的小寡妇家奔去,这些衙役们到了之后,人员分成了两拨,一拨负责去敲前门,一拨则负责蹲后门,就为了将王癞子逮住问话。
衙役们敲了半天,也不见有人来开门,只好大喊,“里边住着的人,听见了就来开门,不然我们就要踹开了。”
过了老大一会儿,这门才将将的打开半晌,一个穿红戴绿的妇人倚在半开的门边,“哎哟,是官爷们呀,找我石半娘啥事啊?我一个小妇人,可不能是犯罪了吧?”
林捕头不带一丝含糊,直接了当,“王癞子在你这吧?你把他叫出来,我们有事找他问话。”
石半娘扭了扭小腰,”什么王癞子,李癞子,还是马癞子,我这哪有这人,我一个寡妇,家门口最是要清静了,官爷们怕是找错了地方,可赶紧走吧,别败坏了老娘的名声。”
林捕头不耐烦,“行了,别废话了,你什么样子,这整条街上的人都能证明,王癞子寻常就住你这儿,赶紧把他叫出来,不然别怪我们硬闯了。”
石半娘看着外边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她也不想惹祸上身,也就侧身将位置让了出来,“行吧,你们进去吧,他就在里边。”
林捕头带着一众衙役直接冲了进去,王癞子刚上完药,回到石寡妇家就趴在那儿半天了,这会子正口渴了。
“喊你倒个水咋那么久呢?我快渴死了,你快点啊。”
“要不要我给你倒?”
王癞子一听这是个男声,正想说石寡妇是不是皮痒痒了,还敢找其他人,一回头是一群大老爷们。
还都是穿着衙役的服饰,他直接就打算窜起来跑路,奈何这腚伤了,疼的他窜不起来了。
林捕头也没有废话,直接吩咐,“把他带回县衙。”
王癞子一听要带他去县衙,他不依,“干啥,小爷我好好的在家待着,你们带我去县衙干啥,我不去!”
林捕头可不管这些,他们什么都没说,直接就上手将王癞子带走了。
去往县衙的路上,王癞子也是一路挣扎,哪曾想钳制着他的是好几个衙役,他越挣扎 ,这腚就越疼,直接渗出了血,疼的他好想在地上滚几圈。
他怕疼,也就更不敢再挣扎了,而是乖乖的任由衙役们带走。
到了县衙,林捕头将人带到大堂,人刚押着过来,李晋晔就冲上了前,“王癞子,你说,你把我闺女带哪去了?你快说,不然我就算在县令大人面前也要打死你。
我那闺女那么小,你怎么忍心抱走她,你把她交给谁了,她还活着没有?你快说啊!”
孙县令看李晋晔这发疯的样子,急忙让人拉开李晋晔,直言道,“这是县衙,就算你是苦主,也不能放肆。
而且王癞子还只是疑犯 ,并没有十足的证据证明就是王癞子抱走了你闺女的,你先到一边去,本大人自会询问清楚。”
李晋晔被人一拉,也想到自己不能这么鲁莽,也就忍了下来,安安静静地等在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