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看祝君,只见她并未先行检查张沐秋的体质是否还在,倒是先看起了他心脏位置的那个血窟窿。
“奇怪”祝君绕着尸体转了一周后,低声说道:“这血窟窿,既不像是神兵所致,也不像是被术法轰击出来的,那究竟是怎么造成的?”
“君姐,这你是如何看出来的?”木易南闻言,有些不解道。
“你看这血窟窿,疮口十分不平整,并不像是被神兵所穿,而若是被术法轰击的话,都应该会留下相应的痕迹,譬如说是伤口处有明显灼烧的,那凶手使得极有可能是阳系、火系和雷系术法,而我在这血窟窿的里里外外,都看不见有类似的痕迹,实在是有些奇怪。”
听祝君这样说来,木易南再瞧这尸体时,便有些茅塞顿开之感,只是若非使用了神兵与术法,那这血窟窿又是怎么形成得呢?
“那,万一人家用的是狼牙棒之类的神兵呢?”水鱼从不知是开玩笑还是认真,在一旁说着。
“我也想过这种可能性,但是无论哪种类型的神兵,都是会有其伤口特征,但这个伤口,确实没有。”祝君摇摇头道。
“哇!小君君,你怎么懂得这么多!你以前不会是临海城的首席仵作吧?”水鱼从这一计蹩脚的马屁拍过去,令木易南笑得合不拢嘴。
或许是实在无聊,水鱼从又是摇起了头,对着张沐秋的尸体说起话来:“哎,张沐秋啊张沐秋,叫你生前不做好事儿吧,现在胸口被人穿个拳头大的窟窿,你要是有来生啊,好好做人吧!”
“拳头?”木易南忽然眼前一亮,难道说
祝君听木易南这么一嘟囔,似乎也是想到了些什么,她看了看自己和木易南的手,又看看那窟窿,然后转头瞧了瞧水鱼从,露出了一丝微笑。
“小君君你你这样看着我做什么?”水鱼从惊恐地看着向自己走来的祝君,本能地感受到了巨大的威胁。
“过来嘛,别怕,姐姐带你玩个好玩儿的游戏!”说着,祝君一把抓住水鱼从的右手,然后将他拉到尸体前,“扑哧”一声,将他的手插进了那血窟窿。
“啊!!!祝君!你都干了些什么!!!”
水鱼从鬼哭狼嚎似的喊了起来,旋即便是抽出了自己的手,蹦到了数尺以外,冲祝君大吼了起来,那声音中,似乎还带着一丝丝地哭腔。
而祝君则是随手施了个简单的术法,将溅在自己身上的一小些血水清理掉,然后若无其事地对木易南道:“虽然难以执行,但看来凶手确确实实是用手生生将其心脏挖出来的。
”是是的君姐,你说是就是。“木易南结结巴巴地说道。此时的他,真是十分同情水鱼从,想想这一日来的种种,他可真的是够郁闷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