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下把傻柱又给说懵了,陆沉前天指着他的鼻子骂,说他谗秦淮茹,这两天,老太太也不止一次提醒他,远离秦淮茹。
他就想不明白了,秦姐明明这么好一个人,在贾家任劳任怨的,为什么一个个都让自己远离她?
看到傻柱疑惑的目光。聋老太太人老成精,自是明白他没想明白。
“乖孙哟,要不就说你傻哟,这寡妇门前是非多,你一个壮小伙,天天跟着一个寡妇走的这么近,难免被人说闲话,知道的是你心善,可不知道的,难免会想到别的地方,到时候谁家姑娘愿意嫁你?”
“老太太,我是身正不怕影子斜,我跟秦姐清清白白的,不怕那些闲话,再说了,这贾东旭死了,咱们院再都像陆沉一样,对贾家不管不顾,这不是让他们去死吗刑?”
眼瞅着,傻柱就是不明白自己的良苦用心,老太太叹气道:“傻柱子,你还想不想娶媳妇了?许大茂那样的,都能找个这么漂亮的黄花大闺女,你再跟秦淮茹纠缠不清,这辈子,你可就别想找媳妇了!”
“再说了,你即使想要帮助贾家,太太也不反对你做好事,可你得把自己给顾好了,将来呢,你娶了媳妇,让你媳妇出面,这样的话,别人也不会说闲话,再说了,有全院这么多人在呢,你没必要事事都顶在前面。”
“好,好,好,那就听老太太的。”
只是聋老太太也明白,傻柱是没听进去,或者说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聋老太太心想自己还能再活个几年,有自己在这院里,别人也翻不起什么风浪
许家!
许大茂自打从医院里回来,就一直闷在家里。
许富贵看着儿子现在的样子,也是一肚子火气,老许家到大茂这代是断了香火了。
“大茂,咱们爷俩聊聊,说说你以后的打算?”
许大茂头也没抬,低语道:“打算?我一个绝户,我能有什么打算?那傻柱,我是不会放过他的,一定要跟他不死不休。”
自己的儿子,许富贵是非常了解的,干啥啥不
行,吹牛第一名,每次跟傻柱架,都是被按在地上摩擦。
“大茂,你做事能不能动点脑子?打你打不过,骂你骂不过,你怎么跟他不死不休?”
在听到许富贵的话,想了想自己这么多年,愣是没从傻柱那里占到任何便宜,超想越委屈,许大茂竟然呜呜的哭了起来。
看着许大茂没出息的样子,许富贵也是开口道:“行了,多大的人了,哭有什么用,做事就不能动动脑子?有聋老太太那个老不死的,还是易中海给傻柱撑腰不假,可院里有人不怕他们啊,傻柱打架是厉害,这段时间他也没少挨打吧?你就没想到些什么?”
许富贵的话,让许大茂也是冷静了下来。
是啊,有聋老太太和易中海在院里给傻柱当靠山,可是前院的陆沉可不止一次扫了两人的面子。
傻柱是能打,但在陆沉手上,那是被打的毫无还手之力。
想到这里,许大茂也是眼前一亮,对着许富贵道:“爸,你是让我利用陆沉来收拾傻柱?”
“什么利用?那陆家小子鬼着呢,玩点子,十个你加一起也不是他的对手,不然的话,易中海那老狐狸,也不会在他手上吃了这么多次亏,既然玩不过,那就加入,好好跟他打好关系。对你没坏处。”
认真的想了想,如果到时候真跟陆沉的关系好了,到时候傻柱再出手打自己,那到时候陆沉也会替自己出头,没了傻柱的武力威胁,在这个院里,只凭着一张嘴,他许大茂还是没怕过任何人。
“爸,你说的是对,可我跟那陆沉的关系也不怎么样,他爸妈出事那会,咱们整个院是什么态度,您也清楚,整个院都在算计陆家,想要抚恤金,想要工作岗位,想要房子,他拿到易中海他们的赔偿,我还想算计他,借钱去买辆自行车,还被他打了一顿!”
听到许大茂的话,许富贵也是恨铁不成钢,对487着许大茂道:“你是该,全院人都没算计到他,你还把他当成小孩子去骗,不打你打谁?而且昨儿他也是主动的帮着我送你去了医院。从这事上看来,也是有心的交好我们!”
“爸,不会吧?他会想要交好我们家?”
“与其说是交好,不如说是利用,回来后,我想了想,聋老太太,易中海,傻柱得罪了他,他利用我们让几家不痛快而已,不过这样也就够了,敌人的敌人都是朋友,陆沉是能说会道,是狠,是能打,可在这院里,可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这院里的人都什么德行,你也应该清楚,这么多次没能算计到他,肯定不会就这么放弃,到时候我们就站在陆沉一边,替他说说话,这人情他得还,这就够了!”
仔细的想了想许富贵的话,许大茂猥琐的笑了笑道:“爸,要么说,你是只老狐狸呢,您放心,以后啊,我肯定站在陆沉这边!”
“要看情况,也不是说让你无条件的站队,而且陆沉已经在出手收拾易中海了,要不然的话,你以为就刘海中,还有阎富贵能想出来分院管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