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第一次把事情搞砸,但却不能成为做错事的借口。
“对了,就是你现在这个表情,记得当年刚收养你的时候,你淘气打碎了我一只心爱的花瓶,然后也是到这里来向我请罪,这场景简直一模一样,只是我老了,你也长大了,”男人和声说。
“义父没有老,您永远是那般年轻,”谢坤恭敬的说。
男人微微一笑。
“算了!货没了可以再做,但是人心丢了就再也回不来了。”
“阿坤谢义父不罚之恩,我一定会尽心报答义父的。”从对方的话里谢坤听出了端倪,所以连忙进言。
“好了,我们不提这件事了,男子挥袖说,我交代你的那些事办的怎么样了?”
谢坤闻言微一犹豫。
“义父请放心,一切都在计划之中。”
“可是我看到了你眼中的迟疑,说吧有什么困难?”他说。
“义父雪见,阿坤只是觉得这点小事还是不要劳烦义父的好,我们需要的东西吉兰街那边一直是最大的输出地,可是最近一段时间不但在数量上有所减少,连质量也降低了许多。”
“究竟是怎么回事?”男人问道。
“唐会的人说是警察查的紧。”
“他们归哪个警署管?”
“魁马警署,”谢坤说。
男人点头。
“我听说你手下的人被抓了是吗?”
“是的,义父,他叫光头跟了我五年。
“时间好像不短了,那他一定知道你很多事喽!”男人问。
谢坤闻言脸色微变,他当然清楚对方话里的意思。
“义父他这个人我很了解,不会乱说的。”
“我在问你他知不知道你的事情?”男人的声音忽然多了一份冰冷。
谢坤心中一震连忙低下了头,“是的义父,他的确知道我的一些事情。”
男人笑了笑。
“阿坤,我在很小的时候就在西伦城的地下世界混迹,我的经历不是你所能想象,从那时起,我就有一个人生的准则,觉得一个人是不可能完全忠于另一个人,谁都会有私心和动摇的时候,也包括我在内,所以我认为只有一种人才不会乱说。”
“白煞,你说那是什么人呢?”他忽然问道。
“是死人。”
不含任何情感的女声响起,那是他身旁穿白色裙甲的女子,她有着灰白色的短发,露在面甲外的眼中射出嗜杀的光芒,加之背上两柄交叉置放的长刀,给人森冷到了极点的感觉。
“义父阿坤明白了,”谢坤说,他了解这个男人的性格,更知道他的手段,也明白接下来将会有什么事发生,他是个聪明人,当然懂得如何取舍,绝不会为了一个手下的生命而去做无用的争取,从而得罪他得罪不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