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美兰头上破了大洞,村里医生看过后,抹了些草药,又用布条将伤处裹起来。下午处理了儿媳妇,现在夜深,正是困倦时候。
刘美兰躺在床上,听着隔壁传来的动静,眉头一皱,想睡个安生觉怎么那么困难?
陈凤娇这个白眼狼,还好意思哭?!绿帽子都戴她儿子头上了!
当年她亲老娘养不起要丢了她,要不是她刘美兰心好,把她陈凤娇捡回来,尽心尽力拉扯大。她陈凤娇能有今天?
嫁给她儿子难道还委屈了她?
不少她吃,不少她穿,结果干出这等下贱糟心事来,这陈凤娇真是反了天了!想想刘美兰都觉得头昏脑胀。
隔壁压抑的痛呼声未停歇,刘美兰头疼欲裂,她敲了敲墙壁,“良平,把她嘴堵上,真烦人,干那丢脸事,还好意思哭?”
说完,她又加了句,“良平,你悠着点,别把人整死了。咱家还指着她生大胖小子呢!别把人整死了。媳妇不听话,教教就好。”
隔壁的陈凤娇听完自家婆婆说的话,心凉了半截,她还傻傻的以为,婆婆会劝劝她儿子,却不曾想是这样冷漠的言论,她闭上眼,眼泪从眼角滚落,再睁眼看向面前男人的眼神里带满了哀求。
“良平,你相信我!都是别人陷害我的,你听听我解释好不好?我怎么会背叛你呢?”
“我和你一起长大,我最爱的就是你,我是要跟你过一辈子的人,是别人陷害我!对!就是陈芸芸那个贱人害的我!她和那个赵六是一伙的,赵六肯定收了她的钱!”
陈凤娇被绑在椅子上,挣脱不得,她满脸涕泪看向自己的丈夫。
徐良平不顾她的解释,拨动手中的火钳,铁片在火中炙烤烧红,贴近皮肤,带来灼人的热意。
陈凤娇已经被打过两轮,婆婆劈头盖脸的打法薅掉了她一半头发,现在只要稍微做点表情,头皮都会疼痛难忍。
而她身上还有多处青紫,都是被自己丈夫拳头锤出来的。
她感觉自己浑身都疼,只剩求饶的力气。
但当看到徐良平搬出火盆烤火钳,还拿烧红的铁片往她脸上比划时,陈凤娇用最后的力气剧烈挣扎起来。
徐良平是不是疯了!
“我当然没疯。”阴鸷的男人慢条斯理开口,语气带着某种偏执,让人浑身发寒,“凤娇,你怎么这么不听话呢?”
陈凤娇疯狂摇头,眼前的男人不正常,他看她的眼神就像在看死人!陈凤娇打心底里生出恐惧,“我没有!良平,我是被冤枉的!”
良平停下动作,冰冷的眼神扫过她,“哦?”
“良平,我只爱你一个,我是心甘情愿嫁给你的,我根本不介意你瘫痪,我喜欢的是你这个人,我,我是要给你生孩子,以后我们要好好过日子的啊。良平,求你了。”
徐良平在听到那两个字眼时,眼神里闪过痛楚,他一脸阴狠地掐住陈凤娇的脖子,咬牙切齿,“只爱我一个?不介意我瘫痪?”
“呵,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喜欢徐志军,你跟他续娶的蠢婆娘打得火热,你什么心思,我一清二楚。”
陈凤娇呼吸一窒,挣扎的动作都停了,就像被按下暂停键,脸上的惊慌无所遁藏。
他,他怎么会知道?
绝望从某个角落爬起,逐渐占据了她所有思绪,了解徐良平的陈凤娇知道,自己要完了。
徐良平满意地看着眼前这幕,撕下这层遮羞布的感觉真舒畅,凤娇也很喜欢,不是吗?
他从火堆里捡起那把火钳,直直往陈凤娇脸上烫去,“凤娇乖,不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