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莎莎傲娇的昂着头看了一眼这个老头,看在青梅竹马四个字上点了点头。
气氛一瞬紧张。钱永发的脸肉眼可见的黑了下去。
上官修紧张立马斥责:“言莎莎,你在乱说什么?谁和你青梅竹马?如果一起读过几年书就是青梅竹马,那学校里的青梅不是一大群?”
言莎莎被斥责眼里立马绪满了泪水,欲滴不滴:“修哥哥,你骂我?你以前从来不骂我,你还很耐心的教我拉琴。”
几句话完美的挑拨成功。
钱永发黑着一张脸,看着上官修没好气的道:“上官少爷,我仔细斟酌了一下,你和一一的事太仓促了,也怪我,被上官家的名声迷了头,现在看来双方都不太了解。这件事还是缓缓吧。”
说着拉着一一就要走。
上官修哪里能让他们走,这不是眼看到碗里的鸭子飞吗?忙上前拦住:“钱伯伯,您听我解释,我和这女人真的不熟,您不能就单凭她一个人几句话就给我定罪啊。我对一一的心从看见她的第一眼就始终专一的啊。”
言莎莎瞪大了眼,什么情况?原来上官修到海城是看上别人家闺女了,还好今天被自己碰上了,不搅黄了她今天不姓言。
钱永发看上官修一脸真挚,想想确实不能单凭女的一面之词就给他定罪,正准备说两句,言莎莎抹着眼泪委委屈屈走到旁边,眷恋又有点怕怕的看着上官修道:“修哥哥,我是不是坏了你的事啊?我,我不知道你今天是要做什么,我只是骤然在海城这个陌生的城市看见你,心里欢喜,我刚才是不是说错什么了?”
上官修深吸了一口气,要不是钱家父女都在,他想现在就掐死她。
现在顾不上她,一定要先打消钱家的顾虑。
上官修语速飞快的道:“钱伯伯,言莎莎小时候在我家学习过一年,当时不止她一个,还有很多豪门世家的小姐公子。我们就是这样认识的,从那以后我们见面的次数都不多,更不提有什么感情,就算有什么,也是她一厢情愿,钱伯伯,您要相信我。”
钱永发沉默的看了看他:“我和上官少爷相识不久,双方的了解也不深,确实不能凭一人的一面之词。”
上官修猛点头,钱永发又道:“当然,也不能凭你的一面之词,我觉得,人生大事,还是要多了解了解,多接触接触再说下文。”
上官修的心都凉了:“钱伯伯,我是很有诚意的,我家族也是很有诚意的,母亲还在酒店等着您们啊。”
钱永发沉吟了一瞬:“今晚我们会照常赴约,不过关于婚宴暂时先不讨论了吧。”
钱永发说着带着钱一一走向门口:“上官少爷,待会见。”
上官修急了,想拉住一一的手,言昶馑默不作声的上前一步挡在钱一一身前,上官修瞪着他,言昶馑戴着黑框墨镜,挑衅的扬了下头。
上官修握紧了拳,看着钱家父女出了房门,进了电梯。身上的怒气是怎么都压不住。
言莎莎敏锐的听出今天要不是她的出现,两家人都要开始商议婚事了,她拍拍胸口,还好还好。
还没等她收拾表情面对上官修,站在她前面的男人猛一转身,单手掐住她的脖子,拍向旁边的墙壁。
“砰”言莎莎觉得内脏都被震斜了位了,更难受的是被男人掐住的脖子,空气瞬间就断了流,她想说话,可上官修死命掐着,平时一双多情深邃的眼里充满了戾气,死命的瞪着她:“喜欢我,嗯?”
言莎莎说不出话,也点不了了,只有眨巴着眼睛表示肯定。
上官修冷笑一声:“喜欢我,可不是那么简单的,是要付出代价啊。”
言莎莎听了眼睛一亮,都顾不得脖颈的疼痛,却听男人说道:“知道我喜欢女人的什么吗?”
上官修嘴角邪魅一笑,晃的言莎莎都暂时忘了痛:“我最喜欢漂亮女人----的外表,可是,我不喜欢女人的内瓤五脏六腑,太肮脏了。那怎么办呢?”
言莎莎看着上官修狠戾的脸,第一次觉得怎么这么不好看呢?
“我想了个办法,”上官修继续道:“也许把这女人掐死了,从她的脚底心把内脏腐肉一点一点挖出来,就剩个皮囊,再给她上一道桐油,是不是这样就不脏不臭,永远美丽了呢?”
上官修笑的像一个疯子:“言莎莎,你喜不喜欢这样,这样你就永远年轻美丽,永远陪在我身边,愿意吗?”
言莎莎疯狂摇着头,上官修一点一点加大了力道,言莎莎脸由红开始变青 ,双眼都要鼓出来了,喉咙的空气一点一点剥夺,她只有张大了嘴,拼命吸取不多的氧气。
上官修双眼赤红,眼见着是多么顺利的一件事啊,就被这不知哪里跑出来的疯女人三言两语就搅黄了。
多年的执念马上就要实现了,可“吧唧”被一不相干的,百个榔头都打不到的人莫名其妙的搅散了。
上官修内心的暴戾因子全被言莎莎成功激活,他现在想她死,可是真心实意的。
上官修越发用力,言莎莎的脚都离了地面,身体死死抵着墙壁,双眼凸出,舌头都要出来了。
送走了钱家父女的服务员进来一见惊的魂飞魄散,女服务员一声尖叫,男服务员也是一愣后立马上前拉住上官修的手。
尖叫声唤来了其他工作人员,进来一看这还了得,连忙上前手忙脚乱的把上官修扯开。
离了上官修的掣肘,言莎莎软塌塌的滑落下来,双眼依然凸起,嘴巴大张着,属实有点吓人。
经理忙安排人去叫救护车,又安排女员工照顾言莎莎,可言莎莎瘫软在地,一副死人样,谁都不敢上前,只有把她围了一圈。
对于上官修,经理显然是知道的,这事他可不敢报警,小心翼翼走到上官修面前:“上官少爷?”
上官修整个人都在盛怒期,一点没搭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