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之后的我很快投入到已经搁置的工作当中去了,那个遥望在厦门的他也不是时时能知道在干嘛了,好歹爱情从不是我的唯一,况且这段开始我纯粹只是想谈恋爱,至于婚姻其实并没有底数。
夏月跟苏见秋拿到了户口本,但也没有去领结婚证,夏月说,等本本上学了再领证也不迟。苏见秋带着夏月回了一趟芜湖,去见了自己的爸妈,爸妈对夏月和本本的来到很热情,准备了很响的鞭炮迎接这个新生儿的到来,苏妈妈也地上了上次准备好的未曾送出的红包,算是对夏月的认可。
孩子好像是所有家庭的软肋,老人看到孩子,所有的不快好像都可以烟消云散,可能这就是大家要延续香火的意义吧。
晚饭是苏妈妈一手做的,夏月连帮个忙的机会都没给,本本跟着爷爷在玩,由于记忆里爷爷奶奶的概念很薄弱,一时不太适应这个叫法,苏见秋一遍一遍努力再教本本喊:“爷爷奶奶。”小孩子的模仿学习能力在婴幼儿时期总是超强,也许是夹杂着血缘的关系,本本很快就满屋子咿呀呀跑着叫着:“爷爷 爷爷 奶奶 奶奶。”叫的两个老人心花怒放。
晚饭之后,苏妈妈在厨房收拾洗碗,夏月给孩子洗漱,苏见秋跟爸爸在客厅看电视,爸爸突然问:“你们有准备什么时候办事情吗?不能让夏月这样不明不白来家里还带着个孩子,对她不好吧。其实夏月根本不在意这些,在比较传统的农村和老人来看这件事情的顺序是不对的,好像失了面子,让村里人说闲话了。
苏见秋低着声音说:“我们暂时没打算办事什么,都是过场,只要一家人开心在一起就好了。”停顿了一会,他继续说:“夏月的爸妈离婚了,她的妈妈也不再对我们在一起有意见了。她爸爸目前在南京,没事陪着本本玩一玩。”
苏爸爸端在手上的杯子停住了,眼神空洞了好一会,苏妈妈从厨房出来,看到爸爸嘀咕着说:“这是怎么了?魔怔了?”
“夏月爸妈离婚了。”爸爸被妈妈的询问,脱口而出。
苏妈妈解开围裙的手速度明显慢了下来,她把围裙挂在墙上,看似漫不经心地说:“挺突然的。”可能苏妈妈此刻不知道该怎么说,她可能甚至希望自己不知道。
爸妈互相看了看,没再说什么,苏见秋也没有再说什么,是对这件事情最好的结局。妈妈靠在沙发上,喝着茶,麻木地看着电视,没有任何表情。
这时夏月带本本洗好出来了,本本一个哒哒的蹄子跑到奶奶身边,奶声奶气地叫着:“奶奶。”
苏妈妈一把抱起本本,好像这时才从刚刚的消息里回到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