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月逢年过节会跟妈妈报个平安,陈铭后来经过别人介绍,谈了一个女朋友,但是没多久就分开了,据说他嫌弃女孩太粘人了,一点自由都没有。我听陈铭说,苏见秋从原来的公司离职了,跟几个研究生同学一起创业做银行金融服务平台了,他不仅做研发,还要拉业务,整个人已经分身乏术了,也没有再谈女朋友了。
我们曾经的四人小分队就这样在无形中散了,连一句再见都没有。
两年后······
我正在埋头加班,阳阳打电话过来说:“姐,我今年毕业了,也要去南京工作,可以住你那吗?”这两年夏月的房间一直空着,我也没有换房子,我想给阳阳住也可以,我说:“那你来住你二姐的房间吧。”
很快阳阳就过来了,住进了夏月的房间,我们这个屋子又恢复了两个人的日子。阳阳在收拾行李的时候,说:“二姐有说什么时候回来吗?”“不知道,她没跟我联系过。”我说。
“二姐脾气挺古怪的,小时候不怎么说话,长大后也是,也不告诉我们她在干嘛,就管自己。”阳阳有点抱怨地说。
“你二姐很不容易,她从小不在父母身边长大,长大后又凭着自己地努力考考大学,留学,她没让家里为她操过任何心,她已经很厉害了。我们都不如她。”我帮阳阳把床铺好。
第二天晚上下班回家,夏阳还没回家,家里的网络突然就连不上了,赶忙打电话给电信客服询问是不是欠费了,客服说没有欠费,于是我看了一下路由器上面的灯好像跟平时亮的不一样,我打电话给阳阳会不会修网络,他直接两手一摊。这个时候就会发现有个理工科的选手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情。
我给陈铭发微信,问他怎么修,他回我一个在北京的定位,他去北京出差了。无奈之下,我自然会想到苏见秋,但是我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跟他联系了,我甚至都不知道该如何再去开始这个开头。
就在我很惆怅的时候,手机响了,一看居然是苏见秋的电话,在我脑子还在思考要不要接的时候,手已经很诚实地接了:“喂。”“陈铭说你家网络坏了,让我去帮你看一下,你在家的话就等我一下。”很久没有听到他的声音都有些陌生了。我:“噢。”了一声。
半个小时后,他就来了,他把路由器重新设置了一下,我给他倒了一杯水,看他在设置,我轻轻问了一声:“你,还在等夏月吗?”他停下手里在摆动的鼠标,叹了一口气:“她可能都不记得我了吧。”“你···还爱着她?”我还是尝试性地问出了这句话,尽管跟我没半毛钱关系。“你再试一下能不能上网,应该可以了。”他试图绕开了这个话题。而我也不好再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