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要去哪?”翟灵鹤看着沿途风景,实在无聊。
“游历四方,走到哪算哪?”
翟灵鹤一听他这话,顿时来了兴趣。
“你是这番打算的?”
“当然,我也不过是偶然经过潭州。看到那些恶人如此作为,看不下去罢了。”辛归满不在乎地说道,“没想到,竟如此棘手。”
翟灵鹤莞尔一笑,似是不信他这番说辞。
“你笑什么?这次我可没骗你。”辛归正色道。
“那你绝不简单,有眼线,有人马。我虽初入江湖,但也不是蠢笨之人。”
“在江湖闯荡这么些年,没一点人脉怎么说得过去。”辛归面色不改,翟灵鹤倒没了耐心。
“你不愿说,那就算了。横竖你我之间的关系,也做不到这样敞开心扉。”翟灵鹤觉得有些困倦,打了个哈欠。
“斯,行,小狐狸这都不信。”辛归清了清嗓子,“我就是个士族子弟,家父让我出来走走江湖,见见世面。”
“哦。”翟灵鹤也道,只能是如此。
“你呢?我倒是对你和覃鱼之间的关系有些好奇。”辛归问道。
“我就是个普普通通的人,无牵无挂。我与他,与他不过是萍水相逢,说的上几句话的朋友罢了。”翟灵鹤有意隐瞒,是不想给再那人添惹麻烦。
“我看覃鱼把你看得不轻啊,也无妨你二人现已分别,不重要了。”辛归心里已经有的别的打算。
“你和他有嫌隙?”此刻该是翟灵鹤好奇发问。
“不算,我和他就儿时见过几面,说不上认识。那覃氏父子可不简单啊,不过朝堂之事你不知,也就算了。”
翟灵鹤默认地点了点头,那当初他将覃鱼拐走,不是害了他擅离职守吗?醉酒误事啊,他才会说了那些胡话。
悻然他回到属于他的地方,要不然自己可就得被他记恨着。
无关这些,此刻翟灵鹤已然被记恨上了。
兆京。
覃鱼今日得了一块上好的檀木,想送与翟灵鹤赔罪。唤上阿黎,二人匆匆赶去客栈,叩门不见有人回应
阿黎推开了门,见里面没人。屋里摆放整齐,不像有歹人闯入。
阿黎四处扫视,确定已无人在屋子。
覃鱼低头看到桌上的玉佩,玉佩下压着一张纸条。
【请归还于覃府公子,多谢。】
“你们是怎么看守他的,人呢?”覃鱼捏紧手里的玉佩,赫然问道。
“公子,属下明明派人……”阿黎还未说完,当即下跪请罪,“公子,属下失职。”
“找,把他找出来。若是他有个三长两短,你就给他续命吧。”覃鱼此刻气昏了头。
远离兆京的路上。
“啊秋~”翟灵鹤突然鼻子一痒,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下来歇歇吧。”辛归驶停马车。
“不走了吗?”赶了些天的路,翟灵鹤有些身心俱疲。
辛归跳下马车,伸手掀起帘子,看向翟灵鹤打趣道:“我是人,不是牲畜。别说,我的马兄也累了。”
辛归看向山下,长呼一口气,
“我还以为你真的不累,翟灵鹤瘫坐在地上。”
看了看风景,不经意间看到。
山下一群人浩浩荡荡地走着,队伍前面押着一个囚车。翟灵鹤仔细观望,那些人要去哪?
“有人?”辛归也看到了,拉起翟灵鹤走着。“去问问路,蹭口饭吃。”
“好。”
翟灵鹤先他一步混入其中,看他还在后面顾着马车不由得有些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