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任尘一阵语塞,半天说不出一句整话。
两女这会儿互相盯着的眼睛,也同时看向了他,都是捂嘴掩面而笑,这场景,谁看了谁不迷糊??谁看了谁不陶醉??这不仅得这辈子祖上积德,而且还得自己上辈子积攒十六辈子福份,才能见到这两女同时嬉笑。
就在这两人笑得开心,任尘落个尴尬之际,乔韵说话了:
“强扭的瓜怎么不甜了???我加糖不行么???我榨成汁当水喝不可以么???再说了,非得甜才行???解.....解......渴,都不行么?是吧,羽儿妹妹~~~~~”
方羽儿没搭理她,反而扭头看着边上的任尘。
“说说吧,这位突然冒出的姑娘是谁啊???~~~~~”
“我不说了么!!!师姐啊~~~~!!!诶呀,她就是乔依婆婆,乔伊婆婆就是她,我师父收的徒弟,我也不清楚,他老人家也没和我说,反正情况就是,我穿了这身衣服,她就说我是她的命中之人,我也劝她,不能就被一件衣服定死了,我心里有你,她的一生幸福要她自己去把握~~~~”任尘脸红地说了一通。
任尘显然也是没经历过这种场景,随即,仰面径直躺下,一副我是没招了,你俩看着怎么弄死我就好了的模样,然后,闭上了双眼,默默地等着她俩给自己下最后的审判。
等着等着,却没有传来半点声响,任尘这一天也被折腾得够呛,迷迷糊糊地就睡了过去,等自己隔天醒来之时,才发现,这二人不知何时把他挪到了金翅大鹏翅膀下,一左一右的挽着自己的手,睡在他的肩头上。
嘶~~~~先是吸了一口凉气,随即,心脏就开始砰~~砰~~砰砰~~~直响,根本不受自己控制,任尘一动不敢动,就只能轻轻地扭扭头,本来就血气方刚的年纪,这会儿,左右两边还不断飘来阵阵不一样的幽香,惹得一股无名之火,在小腹处,上蹿下跳。
(不行~~~~绝对不行!!!~~~这俩都不是省油的灯,一个看着乖巧,其实鬼点子最多,一个看着一心喜欢我,但我如今是个什么臭菠萝、烂番薯,怎么会真的看上我?她俩在我睡着之后,肯定是商量了什么,就憋着坏,等我就范。)任尘这时,脑子转得飞快,活脱脱的人间清醒。
他一会儿扭头看这个,一会儿扭头看那个,俩人似乎都睡得很死,一动没动,这就让任尘有的犯难了(不可能啊,怎么会一点动作都没有,行,你俩这么能忍,那我也能忍)。
随即,任尘仰头闭眼,瞬间入定,进入神识空间,紧接着神识入主磨盘,一阵操作,将乔韵散出的体香一扫而净,然后,又勾动七彩迷雾,囊括住整个神识空间,使其密不透风。
就当他弄妥一切,正准备回神之时,忽然想到。(不对~~~~啊,我如今,可是两个神识,就算金翅大鹏神识严重受损,不知道要温养到什么时候才能醒来,可我神识入主之后,虽然,不能控制身体,但应该也能体外凝炼用于观察啊~~~)
拿定主意,任尘本体回神,依然像之前那样,左看看右瞧瞧,手上虽不能有什么动作,但可以饱眼福啊,秀色可餐!!!不过如此~~~~金翅大鹏的分魂就简单多了,只需体外凝炼,观察这俩人是不是真睡着即可。
就这样,一个看一个观察,但好一阵之后,这俩人都没有半点反应,但任尘心里明白。(这肯定是装的,但这也装得太像了,比真的还真,不行~~~我的动作得再大一点,只有她俩先忍不住,我才有理由脱身,不然我一个大男人,我先跑了算个怎么回事)
这会儿想明白了,任尘动作大胆了很多,把鼻尖凑得更近,正当他的鼻尖快碰到方羽儿鼻尖时,观察的神识终于发现了端倪,虽然,她的上身没有动作,但明显,脚趾正努力蜷缩在一起,顿时,他心里就有了谱(心里暗暗发笑,这妮子,真是学好不容易,学坏一出溜啊~~~)
见这招有用,任尘便如法炮制,所谓一招新吃遍天,也就是这么个道理,但当他的鼻尖都顶到乔韵的鼻尖上时,观察的神识还是没有发现半点问题(诶~~~这对劲啊,这是个什么情况,我和羽儿这么熟,她都会不自觉的害羞,按道理来说,和乔韵,别说这会儿都顶到一起了,就算是面对面呼吸,她也应该忍不住啊~~~~任尘脑海里的小人,狂抓自己头发,一抓一大把。)
眼见没用,也不能这么占人家便宜,任尘果断缩回了脑袋,不断思索着问题的关键,就当他无意间,瞟到自己的分魂神识时,才明白(我干!!~~~任尘啊,任尘,你可真是蠢到家了,人家是什么神识修为???你能体外凝炼,她就不可以?行!!~~~我让你忍,今天,我就干票大的,彻底拿捏了你)
说时迟,那时快,任尘扭过脑袋,先是看了一会儿之后,随即,瞄准乔韵那水润如温玉般的嘴唇,就欲一口啃上去,可就当两人唇,马上碰到的时候,别说分魂神识看到了,任尘都明显感受到了,一左一右各被蹬了一脚,这俩人可都是穿的高跟鞋啊,这谁顶得住。
疼得任尘哇~~~~地一声就跳了起来.........随后,扭头目不转睛地盯着二人.......
“你俩!!.....行.......一个欲谋杀亲夫,一个也是欲谋杀亲.....(被方羽儿蹬了一眼)欲....欲谋杀......谋杀......亲师弟!!!这到底是寓意何为啊???!”任尘这会儿是有苦说不出啊,你说是自己见一个爱一个还好,但这俩一个是真心从小就倾心,一个是莫名其妙对自己倾心,自己还苦于周旋,最后都没讨到个好。
两人见装不下去了,也都纷纷起身,拍了拍身上的泥土和水渍,把两鬓的秀发用指尖往后一缕,别在耳朵后面,然后,齐刷刷地看着任尘,这眼神,他这辈子估计都忘不掉,活脱脱的就像审视拷着手铐的罪犯,不断上下打量,一会儿点头,一会儿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