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观你气血,和状态,想来修行的也不是你爹自创的功法,看来他还是赌对了,相信魔道子前辈等的人就是你,不然,就你爹那横扫年轻一辈,甚至古岛那些老怪物不要脸都屡次出手想夺走的功法,必然早就传给你了,傻小子,你有一位好爹啊!!!更有一位爱你到骨子里的亲娘!~!~!~你可知割舍神识之痛,是如何的痛彻心扉!~!~!~!~愿你此生不会遭此劫难吧!”
任尘听着柳姨的话,心里很诧异,但更多的却是不甘与辛酸,这世间的人,难道真的全是这般?都只愿意比别人高一等,或期望所有人都和自己处在同一个层次么?强者之路,就注定要孤独么?
柳姨和方羽儿看着沉默的任尘都没有打扰他,只是默默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好了,傻小子,别想了,来,该你赔我的酒了。柳姨边笑着,边揭开了桌上酒坛的盖子。”
只见柳姨撸起袖子,看向任尘,娇嗔到:
“看什么,搭把手啊,来点血,这可是桃花酒的精髓所在,要精血哈,别乱给我流。”
任尘看着一脸兴奋的柳姨,也是呵呵一乐,随手扯下骨择,幻化为匕首,递给了她,柳姨接过匕首,掂量了几下,又轻轻摸了摸。
“果然在你手上啊,魔道子前辈应该也在里面吧!”
任尘没有回答她,而是指了指自己眉心。
柳姨慧心一笑,也没在多说什么,反握匕首,就朝着手腕处一割,吓得方羽儿直接躲在了任尘身后。
“柳姨,你割这么狠干嘛?不痛么.......?咦,为什么没有血流出来?”
“傻丫头,等你日后修为高了,你就明白了,无论是主修气血,亦或者神识,都是能控制自身鲜血流动的。”话毕,只见柳姨手腕伤口处,缓慢的滴落出一滴中间是冰蓝,外面是鲜红的精血,直直落进酒坛之中。
看着柳姨一气呵成的动作和递过来的匕首,任尘不想也知道(这是该自己了啊!!!)
任尘握着匕首,迟迟没有出手,心想(控制气血,现在我也不太行啊,还做不到割手腕就能从心脏抽离精血,哎~~~~~又要扎心了.......)。
随即,扯开衣服,露出结实的肌肉,抬手拿着匕首就对着心脏一刀,柳姨正伸手要去阻拦他,急忙说到:
停!!!我可以教.........好样的,真下得去手啊!
手却抬在半空中定住了.....
柳姨顿时无语,伸出去的手又缩回来捂住了额头,边摇头边看向方羽儿。
“丫头,看见了吧,傻子就是这样的!!!千万别学,来柳姨教你。”
任尘看了看插在胸口的匕首,又看了看方羽儿,发现她的精血已经在柳姨的教导下,通过运转功法,汇聚全身血气于一只手的指尖,正隔着肌肤,从心脏处引导精血顺着手臂,逼出指甲缝外,此刻,马上就要在另一只手的指尖上凝聚好了。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没事,我喜欢自虐,我快乐!!!”任尘咳着血,边说话,边向柳姨滴入精血的酒坛内注入了自己的一滴精血。
任尘抽出匕首,运转道锁,周身绿色气血涌动,伤口迅速愈合。
“呵~~~区区小伤,我任尘老祖,眨眼间就让他自我痊愈,痛都不痛,甚至还有点痒。”
看着毫不在意,随意挠着光滑肌肤的任尘,柳姨不屑地笑了一声:
“呵呵~~~~,早知道,我也捅自己一刀了,这样舒服一点!!!”
“丫头,把你自己的精血注入另一个酒坛。”
随即,方羽儿学着任尘那般,控制着自己那滴鲜红无比的精血,将其注入了另一个坛子。
“哟~~~丫头,看来你的血脉也不差啊,如此精纯,不错!!!不错!!!配得上,配得上!!!”
方羽儿顿时脸红,不好意思的低着头。
“柳.....~!!!姨~~~~!!!~~~~你又胡说......”
任尘看着娇羞的方羽儿,一把就搂住了她的小细腰,哇哈哈哈哈哈哈一脸得意的笑着,惹得怀中的人儿,脸更红了,不停地掐着他腰间的嘎嘎肉。
柳姨面无表情,就当看不见,拿过任尘手中的匕首,对着他的心脏又是一刀。
这一刻,风声,雨声,卖包子声,声声入耳,酒事家事戳心事事事伤心.........
紧接着柳姨再次牵引出任尘心脏处的一滴精血,注入了方羽儿刚才注入精血的坛子中,然后,又迅速拔出匕首放在了他的手里。
“好了,完事,真是完美,我要闭关一段时间,好好处理这两坛酒,你俩随便到处逛逛,喏~~~~我的腰牌,喜欢什么就记账吧,我走了。”
任尘接过腰牌,再次咳着血,边双手抱拳对着抱着酒坛走进酒楼后院住处的柳姨鞠了一躬,边道谢着。
“谢......咳咳...~~~~谢......咳咳....咳咳......柳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