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依然是把我放在自行车前面的二架梁上。
自从有了我们姐妹几个,爸爸自行车的二架梁上就一直放着一个小椅子。
只要是带我们就会把我们放在那个小椅子里。二哥则被放在自行车的后座上。
归心似箭,爸爸回家的时候骑着的自行车速度贼快。
我俩走了一上午才找到他,爸爸带着我们只用了半个多小时就到家了。
家里,我和二哥离开家之后,妈妈一直都在惶恐之中,一会看看大妹妹,一会抱抱小妹妹。
好不容易熬到医生叔叔家里进门,妈妈再也忍不住了,立即扑过去求医生叔叔无论如何救救妹妹。
医生说说问:“怎么回事?你先别说,给我说一下详细情况。”
说着医生叔叔就拿起妹妹的小手仔细的把脉,一边把脉一边听妈妈诉说原由。
却原来还是被我的事给影响了。
上午妈妈在屈老师的帮助下给我包扎好手指头之后,就去继续给妹妹喂药了。
当时就是因为我的手指头破了,正在喂药的妈妈立即放下手中正在喂给妹妹的药就出门了。
处理完我的事回到家里,由于心事恍惚,妈妈把药给喂反了,结果导致妹妹抽搐不断。
等妈妈诉说完详情,医生叔叔把脉也结束了,他接着看了一下妹妹的眼睛和舌头,立即打开了他的医疗箱。
医生叔叔是我们这方圆几里地唯一的懂中医的叔叔。经过望闻问切之后,他已经基本上断定了病情。
只见他从容的从他的医疗箱里拿出来一扎银针。我们这里的人叫“干针”。
这时候,闻讯赶来的村民已经涌进了我家院子,七嘴八舌的问候着:“静心,孩子咋样了?”
“唉,这一个女人家带一群孩子,可真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