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姐怎么回事,怎么可以对着权回笑呢?
花盈月暗暗记恨了权回一笔,陡然走上前去,拉着皇后的衣袖朝皇后撒娇道:“长姐,都三个月没见了,长姐的皮肤就是更加细腻了。”
见到自家妹妹,皇后眉眼更加舒阔,她亲切的拉着花盈月的手心,笑道:“还有你,净会哄本宫开心。”
许久未见,皇后可是对着花盈月好一番打量,花盈月稚嫩又不乏玲珑的身躯包裹着一袭桃粉色的宫裳下,“咦,没么没穿本宫为你准备的那套‘盈入紫门’的宫裳,那可是本宫依照你的诗句亲自吩咐尚衣局赶制的,可是不合身?”
花盈月想起那套为面见圣颜特意穿上的宫裳染上了白菜豆腐的汤汁,气就不打一处来,当即骄纵的脾气发作了,“怎么会不合身呢,那套宫裳盈月喜欢极了,可是却被那不知名的奴婢冲撞了,那套宫裳也被染上了污渍。”
“哦?宫中哪个不知名的奴才胆敢冲撞了你,告诉本宫,本宫为你做主。”皇后拍了拍花盈月的手以作安抚,威严声音顿时穿透整座大殿。
“回皇后娘娘的话,是存芳宫的芳姑姑特意准备了一些糟践的饭食,臣女等争取无效,不想芳姑姑便大发雷霆一手将那饭菜打翻在地,许些汤汁溅到了花姐姐的裙袂上。”崔容资上前一步,恭敬的说道。
崔容资紧握着自己的衣袖,手心微湿,因初次面对皇后答话心绪十分紧张,娇小的身体僵硬着。
皇后目光轻飘飘的落在崔容资身上,不过再次出口的话却是比刚刚更严厉了几分,“可是这样?”
崔容资心上一提,贝齿轻咬下唇,正待答话,不想皇后接着道。
“盈月,你说。”皇后收回目光,疑问的看向花盈月。
崔容资蹙着眉,心中重重松下一口气,她的本意是出出脸,若是皇后再问,她也没有准备,估计不太好收场。
花盈月低垂着眸子,撒娇道:“大体和她说的一样。长姐,您不应该关注一下事情的结果吗,怎么还询问起因了。”
“盈月不管,盈月的那道宫裳反正是毁了,长姐要再赔盈月一套。”花盈月嘟着唇,无视众秀女的存在,毫不顾忌的向皇后索要着宫裳。
“好了,本宫答应你就是了,再晃下去本宫可就要被你晃晕了。都多大的人了,也没个规矩做派。”皇后软声轻斥,实则放纵着花盈月小女儿家的情怀。
“将本宫为众秀女准备的礼物拿上来。”
荣耀躬身行礼,默默退了下去。
“长姐真好!”花盈月福了福身,姣好的面容似绽放的一朵水仙。
所以,后宫的女人都有着指鹿为马的本事吗,玉戈低着头,努力的让别人忽视自己的存在。
皇后安稳好花盈月的情绪,陡然想起好像有几个姑娘被她叫上前来了。她倒是和妹妹拉了些家常话了,若是不和几位秀女聊上一聊,倒显得她这个皇后没有度量,皇上可最是不喜心胸狭窄的女人了。
皇后抚了抚凤袍上的褶皱,特地摆上一副温和的姿态,抬眼看向台下离她最近的几位秀女。
最胖的那个是权回,刚才已经聊过了。那个杏黄色宫裳的姑娘是刚才替盈月答话的秀女。恩?这个一袭黑色宫裳,肤色也比衣衫白不了多少的秀女是来打酱油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