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端起茶慢悠悠地喝着,上午的阳光洒在她的身上,暖洋洋的,她靠在椅子上,特别的惬意。
最后一本《相公请自重》她也懒得看了。像这样的小故事太没劲了。要写就得写那种连载的,连载个一年两年的。既要能抓住读者的心,让她们为之疯狂。又要拉长时间让她们爱而不得,甘愿等候。
至于写什么,李安然心中已经有了主意。眼下要做的,一是盘个印刷坊自己印,二是开个书坊自己卖。
“呦!这不是安然兄么?”一个声音从楼梯间传来,李安然寻声望去,是个身着白色长衫的年轻男子,手中拿着扇子,一副读书人的模样。
“长宇兄?”李安然不确定地叫了声,原身的记忆中有这么一号人物,不过两人不太熟,只是点头之交。这个张长宇家中也是行商,原身和他那群狐朋狗友相聚时,偶尔也会遇到。
“安然兄能来我这茶肆,真是让小店蓬荜生辉啊。”张长宇说着很是自来熟地坐到李安然的对面。他的目光从李安然的脸上移到桌子上的书本上,书是摊在桌上的,当他看到那本《千字文》时,神色立马古怪起来。
上午的阳光和煦又温暖,照在两人的身上,为两人镀了一层光晕。
李安然端着茶杯的手一顿,却是被他的话给吸引了过去:“这家店是你家的?”
张长宇从古怪的神情中找回冷静,一脸正色道:“正是”
“你这茶肆平时没有什么娱乐活动么?”李安然好奇问道,原身平时也不来茶肆喝茶,她只能问这人。
“有,下午有戏曲儿,楼上还有单间可以下棋。”张长宇回道。
“为何没有说书呢?”这是李安然最想知道的。
“说书的上次在这边惹了事,被辞退了,还未招到合适的,”张长宇说着将手中的扇子打开,扇了两下,扇面上画着幅山水画。这时候天气并不太热,打扇子,李安然脑中立马浮现一个成语:附庸诗雅!她没有多做停留,找了个理由离开茶肆。
街上已经热闹起来,人流如织,熙熙攘攘,李安然像刘姥姥进大观园般,左顾右盼。
她现在还是第一次逛古代的大街呢,逛着逛着就来到了西街,这期间她和小安还去了另外一家书肆,卖的好的话本也差不离就是那几本,还有几本妖魔鬼怪的书,老板说销量一般。临走时顺便买了些砚台,墨,纸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