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志在必得。
于是在看到周家两姐妹,也在山洞里的时候,彻底绷不住破防了。
妒火高涨的她,甚至忘了询问傅罔亦的意见,几步就跨了进去。
泪眼婆娑的指着周妮,质问傅罔亦,“亦哥哥,你突然对我这么狠心,就是因为她们吗?”
MD!
她问他借火用一下他都不肯给,周家这两姐妹却可以跟他一起待在山洞里。
她在外面被雨淋,他们在这里烤火。
凭什么啊。
周妮本就不是个好脾气的人,被人这样指着骂,哪里会忍气吞声。
当即吼起来,“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我不撕烂你的嘴!”
程晚晚的柔弱人设本来就是假的,只是为了更好的道德绑架而已。
现下心里嫉妒,觉得周家两姐妹是狐狸精,抢走了傅罔亦,又哪会怕周妮。
“小贱人你说什么,你要撕谁?”程晚晚怒吼。
哗。
洞内顿时火气冲天。
两人厮打在了一起,你扯我头发我拽你衣服。
周妮的美甲都被程晚晚掰坏了一个,血流如水。
程晚晚被周妮扯下一把头发,抱头痛哭。
观众都看呆了。
【卧槽,这是什么神发展,我家二哈正拆家呢,听到打架的声音愣是停下,过来看热闹来了。】
【警察蜀黍,我要举报,有人聚众斗殴!】
【咱就是说程晚晚这小白花形象,还有得洗吗?】
第二天大雨停了,从昨天白天睡到今天白天的虞拂意,终于像被埋了好多年的僵尸,被弟弟从睡袋里挖了出来,沾到空气就开始尸变,俩手一伸就要去掐虞吾安。
虞吾安叽哇乱叫,“姐姐姐,手下留情,我是你弟弟,嫡亲的弟弟啊。”
虞拂意唰的睁开眼睛,“那你说,我们虞家人的本命是什么,说不出来噶了你。”
“折耳根,折耳根。”
“好吧,确实是我弟,跪安吧小安子。”虞拂意手一摆,就准备倒回去继续睡。
“喳。不对,姐,你刚起来跪什么安啊。”虞吾安反应过来了,推着她往外走,“你出去透透气去啊,你要是真睡死了,我回家怎么跟爸妈交代啊。”
虞拂意被他推着,眼睛也不睁,“我哪那么容易死,在我还没交到多少朋友之前,我是不会这么容易挂的。”
不然葬礼都收不了几个礼金,那多亏啊。
单身狗送出去的结婚礼金,再不靠葬礼收回来,这辈子不就收支不平衡了吗。
虞吾安自动屏蔽她的谬论,对于他姐这张离谱的嘴会说出什么离谱的话,才两个月不到他就已经有深刻认识了。
往姐姐兜里塞了几个洗好的果果,虞吾安叮嘱,“姐,你去周边吹吹风,别走的太远,过个二十来分钟就回来吃饭嗷。”
二十来岁的人,宛如一个老父亲。
虞拂意摆摆手,头也不回,宛如逆子”。
她一边朝前走,嘴里一边哼哼唧唧:“点头yes,摇头no,你好你好是hello.”
还配合着动作,跟小学生做广播体操的差别就是,她比人高点儿,做的还没人家好。
正唱得欢快呢,被人截了下来。
虞拂意看着眼前人,晦气的皱了皱眉,“有话快滚没有就爬。”
“拂意,你一定要这样对我吗。”傅罔亦一脸苦涩,“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以前当然不是这样的,那个恋爱脑虞拂意早就死在了自己的深情之下,现在的虞拂意只是星际来的一个二臂沙雕。
恋爱脑,不可能。
恋爱不得,恋爱不了一点。
她淡淡的看着傅罔亦,“你爸爸没告诉过你一个道理吗?”
“什么?”傅罔亦怔住。
随即他脑子里划过一条条爱情箴言,什么迟来的深情比草贱,错过了的就注定回不了头。
不管虞拂意说的会是哪一条,他都想好了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