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什么和什么啊?”白玄蝉扶额走到这三个奇葩跟前,“怎么感觉你们三儿昨儿晚好像把我给拆开来用的,尤其是这位和我初次见面的矢少,麻烦你说话说完整,OK?”
“OK,OK...”矢之悼弱弱地打出一个手势,“昨晚我是在社媒上认识的嫂子,就相互闲聊了两句而已。”
“下次记得把话说完整,你这话说一半儿多容易让人误会。”说完话白玄蝉伸出手道,“走吧,外面太冷我们进去了。”
不料两只手同时去牵她,程风起看着那只放在自己老婆手掌上的爪子凶神恶煞地瞪向陶夭夭,后者不甘示弱也叉腰瞪了回去,见两人又对峙了起来白玄蝉内心复杂,眼神示意在旁看戏的矢之悼赶紧去拉人。
结果这厮竟然直接拉住了程风起的手往前走,看见这幕的白玄蝉简直不可思议,她一本正经地朝陶夭夭说道:“有没有考虑过换个对象?他智商好像不太高的样子,我家Satan都知道出门跟在我身后,他竟然能在你和我先生之间选择我先生。”
“Satan是谁?你有儿子了?”
“是我养的公猫......”看着眼前连语言重点都抓不住的女研究生,白玄蝉开始有些担心华国的未来,这种带着清澈愚蠢的孩子真的能够撑起一个国家的未来吗?她被气得笑出了声,无奈地举起手机把两位男士手牵手进会场的背影拍下来。
四个人以两个同性组合结伴往里走,多亏了出席此次生日晚宴的几位世家二代在人群中乍眼便看上了白玄蝉与陶夭夭这两位出尘的新脸庞上前搭讪,否则只顾着潇洒往前走的两位也不能听见声音好奇地往后看,才发现自己对象快变成别人的了。
站在人群中的陆京墨端着一杯装饰用的香槟敷衍塞责,用疏离的语气回应着络绎不绝向他奉承的宾客,每年他生日的邀请函除去程风起与矢之悼两人外全部统一由公关部发放,仅给每个行业给排名前五的企业发放。
时代发展迅速日新月异,几乎每年在自己生日宴看见的人都不固定,绝大部分前往的宾客都携自己的单身女儿、侄女、外侄女之类的亲眷出席,与其说这是一场生日宴不如说是变相的相亲宴,尤其是在他掌权之后,这种风气更甚。
礼貌谢绝了不知多少个适龄单身女青年之后,陆京墨看见一位阴柔的男子端着酒杯出现在自己面前风情万种地撩拨着短发,见状跟在他后面的西拾不合时宜地笑出了声,终于有一天在他拒绝了无数位女性之后,外界开始猜测他的性取向。
同时看见这场面的还有白玄蝉,她知道在这种场合应该严肃,但是她真的有些忍不住,其实在她青春期的时候曾经用陆京墨的脸对应过某些特殊小说的男主角,因为他长得真的非常斯文,然后男二号是矢之悼的脸。
多年夙愿在今日完结,白玄蝉挽着程风起的胳膊低头发出轻笑。
“你笑什么?”程风起好奇发问。
“笑——”白玄蝉勾勾手指示意他将耳朵侧过来,用手挡住嘴部将刚才看见的画面与自己青春时的臆想告诉他。
听完这个荒诞的想法,程风起远观了一眼陆京墨又转头看了一眼矢之悼,别说,还真别说,他俩还真挺配,然后他又好奇道:“那我呢?有没有幻想过我?”
“当然,你是想过最多的。”白玄蝉如实道,“但不是小说幻想,是现实幻想,我从第一次看见你就非常好奇你的择偶标准,想过你可能会喜欢军火商的女儿,或者黑手党之类的女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