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父亲。”玦的眼泪已经像断线的珠子了,但她还是安慰她的父亲说:“女儿不苦,奶奶说以后这里会有大难,只有火神使者才能拯救,我不想看着家毁坏,也不想看着你们消失。”
玦的母亲也一直在抹眼泪,可是怎么也抹不干,她索性就流着泪对玦说:“女儿啊,你到了火神使者哪里,如果他欺负你,或者打骂你,你一定要跑开,可不能任由他欺负,如果他对你好,你长大了就嫁给他,在那里一定会吃饱穿暖,做事之前多想想,好好修行,不要让他抛弃你……”
玦一直流着泪嗯嗯的应答着:“会的,等我长大了一定会回来的。”
话虽然是这样说,但是他们都知道,这一去就很难相见了,等到有大难之时,也不知为何时了,所以现在分别,无异于永别。
在他们一家三口道离别之语的时候,初已经站在秘境的入口处了,她吩咐人将这里最好是异果和奇珍摆放在这里,等待着火神使者前来。
很快,他们一家三口来了,初吩咐给玦换上她最漂亮的衣服,然后让她等在这里,然后带着人离去了。
玦坐在那里回望着,看着自己父母三步一回头的样子,使劲和他们摆手:“父亲,母亲,回去吧,我一定还会回来的。”
等所有人都离开后,玦静坐着,想着火神使者的样子,是像父亲那样的人,还是一个老头,是像自己这个年龄的人,还是一个青年人,玦不知道,她只知道一个名字,冰棱天!
不知过了多久,还是只有玦一人,她莫名的感觉有些困了,然后就沉沉的睡了过去。
初带着玦的父母离开了,看着他们还在哭哭啼啼的抹眼泪的样子,初笑着对他们说:“不必哭了,二十年内,必可见面的。”
“啊?”玦的父亲惊疑的问道:“奶奶你不是说玦这一去就有可能永远见不到了吗?怎么会二十年内又见面呢?”
“是啊。”玦的母亲也带着希冀的目光看着初。
初哈哈一笑:“这些都是骗玦的,可以让他更好的与火神使者相处,也更容易产生感情,只有让火神使者产生感情,他才会来拯救这个世界啊。”
玦的母亲高兴的说:“太好了,玦从出生到现在,一直跟着奶奶您,我一直感觉对她很愧疚,这样一来,我就可以补偿她了。”
玦的父亲就比她母亲看的长远了,他面色凝重的问初:“奶奶,如果玦在二十年内可以回来,那么是不是大难也将在二十年内降临呢?”
初赞许的看了他一眼,自顾自的说道:“一切都在破灭星辰的安排之内,我等无法违抗破灭星辰的命令。”
玦的父亲皱着眉头:“即使也破灭星辰在,我们也不能完全依赖他,我们应该自强。”
说完,就去组织其他人去修行了。
看着玦的父亲匆忙离去的背影,初露出一个充满睿智而又带着神秘的笑容。
……
被冰棱天赶走的三人气愤的在一片空地上游荡着,看到什么东西都把它当成冰棱天,然后狠狠地踹一脚,领头的那一人一脚踢飞了一块石头,然后咬着牙说道:“这冰棱天太欺负人了,我们打架打不过他,他却一直找我们打,就是要欺负我们。”
另一人拳头紧握,锤在自己大腿上:“真不知道那个冰棱天有什么好的,我最喜欢的女孩一直追着他,不就是有一张漂亮的脸蛋吗?有什么用,我以后一定会锤爆他。”
最后一人则是有些悲观的说:“我们不可能超过冰棱天的,他在雪原宗有个姐姐,每年都带来很多东西,让他变强,如果不是这样,我们怎么可能会被他欺负。”
他们老大也知道他说的是事实,但是他还是气恼的说:“那也不能就这么算了,一定要想个办法好好的整治他一下,让他以后再也不敢这么嚣张。”
然后他捡起一颗石子,猛的对着一只兔子扔过去,可是预想中的砸死兔子并没有出现,那一颗石子却凭空消失了,他们三个都发现了这个情况,却以为是幻觉,然后领头的那人又扔了一颗,果不其然,这一颗石子也消失了。
领头那人捉了一只兔子扔过去,发现兔子仍然可以跑出来,他慢慢的走过去,想看看前面是什么。
那两人连忙拦住他:“大哥,别过去,太危险了。”
“没事的。”领头那人拨开两人:“一只兔子都能完好无损的跑出来,我一个人还不如一只兔子吗?”说完,变向前迈了一步。
穿过那一层看不见的屏障,发现前面只有一个光秃秃的洞窟四周的景色也变的灰暗,他后退一步,发现景色又变了回来,两人正惊恐的看着他,一见他回来倒是安心了。
他又进一步,又退出来,一个想法出现在他的脑海:“我想我知道该怎么惩罚冰棱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