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身子有些倾斜,但仅仅三步张怡就走过了独木桥。
跳下独木桥时,台下响起了一片叫好之声。
张怡伸手接过赵管事双手递过来的银子,在空中抛了一下,向那几个打算闹事的壮汉。
“生张怡,几位兄台有理了!生从来都是以德服人,几位莫怕!”张怡说着向着他们走去。
几人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慌忙跟着抱拳回礼。
张怡打了个酒嗝,走上前几步道:“这样的好酒哪里骗人了?”
“没没!”几人连连摇头,生怕张怡冲过来。
“哈!哈!哈”张怡仰天大笑,不屑的着几人道:“真汉子,就理应痛饮烈酒。汝等妇人也配喝烈酒?”
几名壮汉被张怡两句话说的面红耳赤,不敢再闹事只能钻进人群消失的无影无踪。
接着又有几人上台,结果只有一人斗酒成功拿走了赏银。
台下的百姓第一次到如此新奇的场面,纷纷为上台之人喝彩叫好,也为失败者惋惜。
时间接近晌午,闻讯赶来的人越来越多,就连登州城内也有人向着这边汇集,都想一斗酒到底是个什么模样。
就在百姓津津有味的着斗酒时,人群外面响起了一阵呵斥的声音和惊叫之声。
“闪开!都闪开!骑兵队办事,不怕挨鞭子的尽管上来!”
听到是近来闹得登州城鸡犬不宁的骑兵队,围观的百姓自觉的让开了一条道路。
三十几个骑兵队士兵骑着战马来到台下,为首的一人撇了一眼台上道:“呦呵!不要钱白喝的酒还是第一次遇到,今个兄弟们可要喝个痛快!”
说着三十几人跳上了台,挥动鞭子将正在斗酒的人赶了下来。
为首的一人大咧咧的来到赵管事身前道:“赶紧把好酒好菜拿上来,不然就让你尝尝鞭子的滋味!”
“军爷!这里是李家酒坊的斗酒”赵管事的话没有说完就被打断。
这人把马鞭在空中一挥道:“少特木的废话,爷爷上你家的酒,就是你家的福气。敬酒不吃,爷爷就让你吃罚酒!”
挥动的马鞭在赵管事脸庞划过,惊的赵管事额头渗出了汗珠。
“这个军爷您行行好”
“滚!今天不让你见红,就不知道爷爷的厉害!”
这人说着挥动马鞭向着赵管事当头打下。
哪只高举的手在半空中被人硬生生的抓住,竟然丝毫动弹不得。
“哪个不开眼的敢管爷爷的闲!”
这人骂了一声,扭头向后去。
之间一名比他高出一头的壮汉正在俯视着自己,他的后半句被硬生生的憋回了肚子里。
也顾不得被人抓住的马鞭,狼狈的跳了出去道:“什么人?”
“生张怡!是你要在这里捣乱吗?”
听到是张怡,这人犹豫了下,阴狠的盯着张怡道:“张公子真的要与我骑兵队为敌吗?咱们兄弟可有三十多人,万一伤了公子可就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