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说话,我们家的马车是给人坐的!”
“……”
马车很快就来到了酒坊,依旧是赵管事站在门口迎接。
他刚刚掀起马车的帘子,立刻从里面跳出一个身穿儒衫的巨汉。
赵管事被吓得腿一哆嗦,差点坐在地下。
李达仁从马车上下来的时候,赵管事的心才放回了肚子里。
“贤弟!这就是你说的好酒?也不怎么样啊!”张怡端着刚倒出来的蒸馏两遍的烈酒,丝毫不顾赵管事刀锋般的眼神说道。
李达仁没有说话,只是示意张怡尝尝杯中的烈酒。
张怡也不客气,端着二两的酒杯不屑的撇撇嘴道:“此杯乃妇人所用,有大碗否?太小了喝的不过瘾!”
赵管事瞪着眼睛转身离去,时间不长拿了一个大海碗回来。
就这个大海碗,一斤白酒下去只能装半碗。
赵管事更是亲拿起了小瓷瓶,将里面的烈酒全部倒了进去。
直到瓷瓶里的酒倒的一滴不剩,还意犹未尽的连声说道:“可惜没有了……!”
李达仁已经为张怡默哀了,他的手里也有一小杯烈酒。
不用喝,只是拿到唇边就能闻到刺鼻的辛辣味道。
张怡端起酒碗,豪爽的将烈酒倒进嘴里,辛辣的烈酒一进入他的嘴里,他的脸就变得通红。
两只眼睛瞬间就瞪圆了,端着酒碗的手猛地停顿下来。
这种烈酒与张怡以往喝的完全不一样,与李家烈酒别起来,其他酒楼的那些烧刀子完全就是白开水。
辛辣的口感刺激的他涕泪横流,喉咙到胸口之间更是宛如火烧一般,就连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但张怡还是咬着牙勉强将这一碗酒灌下,放下酒碗时他的胸口更是湿了一大片。
“这位小哥!老朽蒸出来的烈酒还可以入口吧!”赵管事见到面红耳赤半天不说话的张怡说道。
“好酒!”老半天张怡才大吼了一声道。
李达仁则是轻轻的抿了一小口烈酒细细的品味,按照前世的经验来判断,这次蒸馏出来的烈酒至少也有五十度。
对着赵管事点了点头道:“不错!继续蒸酒,越多越好!”
赵管事顿时喜笑颜开道:“少爷!给咱家的新酒起个名字吧!”
“对!如此好酒就应该有个好名字,不如就叫一碗醉如何?”张怡的酒量不错,一大碗烈酒下肚还能掺和到起名字中来。
李达仁想了一下,看着张怡放下的那个大碗道:“三碗不过岗!”
“三碗不过岗?好!就叫三碗不过岗!当年武松打虎喝的就是三碗不过岗,要是武松喝了咱这烈酒,肯定上不了景阳冈!”张怡跟着拍手叫好。
出了酒坊李达仁就被张怡拉着走向了集市,空腹喝下那么多烈酒,张怡早就想找个地方大快朵颐了。
“天香居!走就这家了!”
李达仁被张怡拉着走进一家酒楼,刚刚进门就有一个伙计迎了上来。
“二位楼上请,小店天上飞的,水里游的,地上跑的,那是应有尽有,保证您二位满意……”
两人刚刚走上二楼,一侧的雅间里冲出一名女子。
一个嚣张的声音从雅间里传来:“给老子把人抓回来,爷爷看上她是她的福分,不吃敬酒那就吃罚酒!”
李达仁与张怡对视一眼,他们对这个声音实在是太熟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