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了一张秀美无双的眉眼 。

精致的五官，配上雪白的肌肤 ，看上去并比秦念大多少 。

可这张脸上的有着明显的成熟痕迹 。

手中握着那张人皮面具 。

久违的回忆涌上心头 ，那是她第一次见到秦念 。

一次被几个比她要大很多的孩子欺负 。

一次偶然 ，她看到了秦念那蓄满泪水的眸底 ，涌现着一种不服输的倔强 。

这种眼神她看一眼便被深深的吸引 。

只是他们并没有太多的接触 ，只是从她领会秦念 ，便让身边的人教给他们自保 能力 。

谁能想到 ，原本上天早就安排好了她们相见 。

只是那时的她，沉浸在女儿丢失的痛苦中 ，并没有把这种事情放在心上 。

这一次 ，要不是看到了炎卿发起的绝对命令 ，心中对这群孩子不忍不救 。

更是不可能知道 ，原本秦念早就在自己身边 ，只是自己没有好好珍惜 。

可是如今 ，秦念的情况 ，她也无法.....

房门声拉回来她的思绪 ，来不及重新带上面具 ，便直接带上了口罩 。

“谁？”

“是我 ，徐东洲！”

虚弱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

女人怔愣了一瞬，很快恢复过来 。

“进来！”

徐东洲拖着虚弱的步子来到女人跟前 。

“我找到了解药！”

女人闻言似乎并不惊讶 ，只是眉眼之间褶痕更甚 。

像是早已预料一般 。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

殇月龄看着徐东洲的眼神极其复杂 。

良久收回视线 ，缓缓摘下口罩 。

徐东洲霎时间瞳孔猛震 ，不可置信的睁大双眼 。

殇月龄没有过多的解释自己的身份 ，因为这些在这件事情上无足轻重 。

“你听说说破月的故事吗？”

这是殇月龄第一次脸上没有任何遮挡的开口 。

语气和声音 ，都与平时都不相同 。

“只是听说过一些。”

闻言殇月龄也并不意外 ，只是那视线中扬起了一丝骄傲 。

“破月本不是解药 ，也不是毒药，只是一瓶简单的药剂 ，但偶然间，阿凝发现 ，她的血液居然能和她相融后 ，暂时压制住别的毒性 。”

“也是因为这一点 ，她才发现自己的血液与常人不同 。”

“至于原因 ，或许和她从小的某些经历有关 。”

说到这殇月龄顿了一下 ，明显的感受到那种愧疚感 。

“只是 ，这种事情 ，是不能让别人知道的秘密 。”

“但当时她还小 ，心思自然不能与那些人相比 ，就被人设计。”

“以至于后来 ，她抹去一切身份的痕迹 ，离开了那里 。”

“只是那瓶破月 ，却留在了那里 。”

“对于别人来说 ，破月可救命 ，可对于她来说 ，破月便可致命 。”

“是我的错 ，她离开的这些年 ，我并没有好好的照顾她 。”

殇月龄额愧疚感达到了顶峰 。

“所以 ，阿凝把什么藏在了我这里？

徐东洲极其平静的看着殇月龄 ，他已经猜到了 。

“阿凝，曾经用自己的血和重塑 ，还有续，为你治过伤 。”

“所以 ，你现在脊髓中的血液正是她的药 。”

殇月龄似乎有些难以开口 ，可最终还是开了口 。

徐东洲眨动鸦羽 ，脸上染上一抹久违的笑意 。

“所以，我真的能救她 。”

言语间的兴奋，溢于言表 。

殇月龄实在不忍心 ，但还是冷静克制自己说出她最不想面对的情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