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冷霆渊,席亦安一脸“你是不是吃错药”的表情将左兰亭上上下下审视了一遍。
“你没事吧?”
席亦安踮起脚尖抬手探了探自己和左兰亭的额头温度,而后喃喃道:
“这也没烧啊?难道是溜溜梅吃少了?”
衣料摩擦产生的窸窣声响在寂静的走廊里听起来格外清晰。
眼前女孩纤长的睫毛根根分明,眼尾上挑的狐狸眼恍若一池春水,发丝的香气隐约浮动在鼻尖四周。
这个距离……太近了……
近到左兰亭听不清席亦安任何字句。
突如其来的靠近让左兰亭怔在原地,屏住呼吸凤眸圆睁。
他只能愣愣的看着席亦安的嘴唇不断变化的口型,却无心听她说了什么。
隔着厚实的防风服,心脏跳动的声音有如擂鼓,清晰可闻。
也不知是因为酒店过于充足的暖气还是些许的羞赧,他白皙的脸庞多了几丝红晕。
“你……”
“我知道了!难道你这是在内涵我的眼光?”
席亦安退回门前恍然大悟,两人之间的距离被她再次拉开。
想到有这种可能,她立刻捂住胸口做西子捧心状:
“没想到啊左兰亭!你刚才沉默寡言竟然是在想怎么在我伤口上撒盐!你真的的是……太让我伤心了!”
席亦安泫然欲泣的模样让一向冷静自持的左兰亭乱了手脚。
这一切终归是他造成的,于是左兰亭连忙拿出手帕塞到席亦安手里,轻咳一声掩饰慌乱:
“咳,我没有这个意思,只是……”
“你没有这个意思那是什么意思?我看你就是这个意思!”
席亦安拿起手帕擦拭眼角,一边用哭腔质问,同时用眼角余光小心观察着左兰亭的神情。
很好,只要再努力一下说不定就不用还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