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熹然,听过‘败军之将,不可以言勇;亡国之大夫,不可以图存’吗。”赵居延相讥。
“啊哦,原来小丸子叫赵熹然!”叶支支抓了个重点,“的确比小丸子好听多了!”
“叶支支,你……什么时候能把我的堂主给放了?”赵居延眸色微敛。
“不放,她刚才差点儿杀了我!有这么便宜的事?”叶支支声色俱厉地说。
“那你预备如何?”赵居延问。
“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叶支支刚从小丸子那学到了成语的魅力。
“哦,拿弩射她?”
“我不会用!”
“那我教你?”
“万一我学不会呢!”
“那总归是要你亲自动手的!冤有头债有主,是吧。”赵居延说。底下众人诧异纷纷,皆不敢言说。一个堂主就这么说杀就杀了?
“我不要!”叶支支忐忑不安地说着。
“好,既然是你自己说不要的,那堂主我先带回去了!把二公子也带回分堂,交予副堂主,若再丢了,提头来见!”赵居延发话。
于是该走的都走了,连太阳也下山了。
叶支支在这尴尬的气氛里,听到了肚子发出的声音~~咕噜咕噜。
“我先回家吃饭,以后再说,小白龙咱们走!”叶支支一刻也不想停留,完全屏蔽赵居延。
小白龙点点头跟上。
看吧,叫你光顾打架。
刮了一夜的大风,远山只勾住几条墨蓝的云带,启明星独伴农舍的点点微光。
大师兄披星戴月而来,眉间一点寒意,几分清澜,脚步声散落在日出的霞光中。林间的露珠被带落,鸟的啁啾刺破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