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没宰过人,但是我知道砍哪儿能让猪死的最快,也知道砍哪儿能让猪把血放光慢慢的死。”
易中海原本手里拿着剪刀,只是为了给自己壮胆儿,他的手一辈子只拧过螺丝,哪里砍杀过活物?
傻柱这几句话把易中海吓得双手一哆嗦,剪子直挺挺的掉在地上。
“易中海,我顾念你是我的邻居,如果你以后嘴再这么臭,那我就给你留个情面,你可以选一个你喜欢的死法,也别说我不尊重你。”
傻柱挥起手里的菜刀,菜刀在月光的照射下,阴森森的发着寒光。
易中海看着近在咫尺,快扣到自己脸上的锋利的刀刃,一翻白眼儿,整个人直着身体倒了下去。
傻柱一瞧易中海胆子这么小,没被说两句就直接给下撅了。直站在易中海身边嘲讽的笑了两声,便提着菜刀走了。一大妈被吓得坐在地上半天喘不上气。
回过神来,她才发现易中海已经叫闫埠贵和刘海忠抬到了床上。一大妈这才赶紧起身过去查看易中海的情况。
闫埠贵跟刘海忠两个人又是掐易中海虎口,又是掐易中海人中,好容易才把易中海从鬼门关喊了回来。
易中海一醒身上一下冒满了冷汗,嘴里一直叫冷。一大妈赶紧抱来好几床被子,全都盖到了易中海身上。
刘海忠跟闫埠贵看易中海已经缓过来,都没再多说什么,便各回各家睡觉去了。
二人心情都很沉重,他们没想到,就连院儿里的一大爷都能被傻柱逼成这副模样,那以后即便是天王老子来了,估计傻柱都不会犯怵。
他们还如何敢跟着一大爷一块儿与傻柱作对?闫埠贵儿走在路上,冷风从他脸前呼啸而过,他不禁打了个寒颤。
一大妈端起一碗水,用勺舀着送到易中海嘴边。易中海喝着喝着,突然咳了起来。
一大妈拿着手巾给易中海擦嘴,眼里不禁泛起泪花:
“你说你好端端的,非得惹怒傻柱干嘛?你不是说傻柱现在跟以前不一样了,有靠山又自己有能力赚钱,不好惹了。”
易中海现在没得半分力气再与一大妈辩驳。一大妈直冲冲的把自己心里想的所有话都在这会儿倒了出来:
“你都这么大年纪了,安安稳稳地活着多好,你说你非得要去粘上贾家,虽说东旭挺好,知恩图报,可是他那恶毒老娘不照样把你骂个狗血淋头!”
“还有你非得为了当个什么一大爷去巴结聋老太太,现在聋老太太算是完全赖上咱们家了,以后带着这个拖油瓶,我们还怎么好好生活?”
“再说你为贾东旭一家忙前忙后出钱又出力,现在又为了救他儿子,差点儿把自己命都搭进去,你能捞着什么好?”
“就算你嫌弃我听不懂你的话,不理解你到底想干什么?可是现在能陪在你床边儿的不还是我马?你要是今天真被傻柱弄出个三长两短,你叫我自己怎么活呀?”
一大妈声泪俱下地哭诉着自己的心事,易中海不知是否被一大妈给打动了。
他在床上声音虚弱的抽了下鼻子:“唉!我做这些事儿不都是为了给咱俩找个后路吗?”
“咱两现在也没个孩子,等到老了没有依靠,你看现在傻柱就能凭借自己年轻力壮骑到我头上,那往后等到咱们两个都干不动了,没钱没力气,指不定被院儿里的人欺负成啥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