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氏在他心里的光彩顿时少了大半,情义早就不剩多少了。除了吃穿用度没什么变化,一次也没去看她。
气得容氏摔碎了多少瓷器,撕坏了多少帕子,偏偏肚里有货又出不去无法争宠。
就连被丢在小院好久没见侯爷的菱儿、采琴、庞氏,自从容氏被禁足后也动了心思,时不时地打扮得花枝招展,在院里跟侯爷来个偶遇。
有时也能得侯爷个脸,去她们院里过夜。
这天他正往后院走,心里想着这次去哪个院,前边来了个家丁,
“侯爷,门口有人来送信说是田旺丁畏罪自杀了。”
苏辰刚一顿,想起来田旺丁是他送进应天府代容氏和自己替罪的。
“信在哪,拿给我看”
家丁递上信,他展开快速看完。
“事情顺利,认罪后就给用了药,田旺丁跟丢了魂一般不会言语,没有机会反悔,今天里面安排的人找到机会把人勒死,挂在牢里的窗棱上,做成自己吊死的样子,牢里已经下了定论,系自杀。”
“好,言东取一百两银子给送信的。”
“是”
这事主要是做给外人看的,他肯定不能担宠妾灭妻的罪名,不然以后在朝堂还怎么混,那帮子言官非抓着他喷不可。
也不想让容氏担谋害主母子嗣的罪名,毕竟容家还有些前途,好不容易扶值起来的岂能为了白氏断掉。
所以跟容氏父亲,也就是容扬商量了这么一出,总归得有个担罪的,正好这事是李嬷嬷出头收买的人,便用田旺丁一家子做威胁,逼得他认下了这个罪,不然他一家都要送命。
这事了了,他心头松快了不少,白氏就算这期间弄出点幺蛾子也不怕了,有了应天府的结案,在外面能理直气壮抬头挺胸了。
呵,习惯了自欺欺人,仿佛这样就真的没做过似的。
这几天心情好事也顺,让他更是声色放纵,不知疲倦。
这些事没人告诉她,不过她有聪聪,人在屋中坐,晓知府中事。
“喳喳~有大消息!”
一早聪聪就又跑来
“发现什么了?”
“香翠给老夫人吃的餐食里下药,我看到了。”
“香翠是那几个被我掏了家底中的一个吗?”
“对,对!”
白芷玥稍一想就明白了,
“她是容婉婷的人!”
“猜对了,那天失了那么多钱,又挨了打,另四个还找了她男人说道,若不是他做着二管事,家就得被抄了。
不过听说到底是要走了不少银了,晚上被她男人好一顿抽,到现在脸上还有印子呢,天天包着脸上工,快被人笑死了。”
“活该,换我食材的事还排除了苏辰刚猜是张氏下得令呢,没想到是容婉婷在背后。
这是生气着急了,想除了老太太,以她的手段和娘家的地位,再哄回苏辰刚,府内就没人能压制她了。”
可不吗,就因为老夫人的禁足府里三天内多了三个妾,个个青葱娇艳,容氏哪能忍得住。
“很好不是要保她吗,就尝尝被护下的人伤害的滋味吧。”
不过不能让张氏轻易死,决定娶原主,这中间的各种刁难欺压,以及后面弄死她可都有张氏的手笔,死也要在不堪中痛苦的死,不然怎么能算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