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慕枝只得接过茶杯,一饮而尽。
燕陵尘的唇角勾起隐秘的弧度。
先生其实是个很好掌控的人,只要他装出委屈或者无助的模样,先生就会心软,答应他的一切无理要求。
他一直抓着沈月清的手,手指划过他的手背,感受到那道并不算浅的疤痕。
“先生的手伤仍未痊愈吗?”
虞慕枝下意识抚上伤疤:“已经好多了,只是留了个疤,不要紧的。”
“明日我就去找太医要膏药,先生的身上不能留疤。”
虞慕枝:“其实我也没有那么娇弱啦……”
“先生,你就不能听我的话吗?”
燕陵尘用的是质疑的口吻,话里的强硬和掌控欲不言而喻。
虞慕枝悻悻噤声,分明他才是长辈,但在燕陵尘面前,他只有被动的份儿。
“先生,这段日子你都去哪里了?”
“这个嘛,这是秘密。”
“先生,你的秘密真多。”
燕陵尘轻声抱怨,虞慕枝还在迷茫,燕陵尘已抓过他的双手,拿柔软的绸带缚了起来。
虞慕枝动动手指,一脸迷茫:“这是几个意思?”
燕陵尘被他呆呆的模样取悦到,忍不住点点他的鼻尖:“先生,这样子,你就不能再离开我了。”
虞慕枝人傻了。
“不行,放开我,殿下我是你的长辈,你不能这样对我!”
燕陵尘按住他的双手:“先生,不要乱动,勒伤自己怎么办?”
虞慕枝胸膛起伏:“给我解开!”
燕陵尘俯身,亲吻他手背上的疤痕:“虽然我不喜欢看见先生受伤,但是,先生为我留疤的样子,会让我兴奋的。”
虞慕枝头脑发热,一阵阵血气直往头顶冲。
“燕陵尘,你疯了!”
燕陵尘笑了两下:“为先生疯狂,没有什么不好的。”
虞慕枝瞪大双眼。
他错了!他就不该跑来看燕陵尘的!
这个疯子!
虞慕枝气急败坏,两条腿胡乱踹到燕陵尘身上,燕陵尘轻轻松松制住他的双腿,用同样的方法绑到床头。
虞慕枝被绑得死死的,不断扑腾,好比案板上濒死的鱼。
做完一切,燕陵尘慢慢躺进虞慕枝的胸膛,肆意呼吸着他熟悉而清冷的气息。彼此的喘息交织在一起,犹如无形的火星,在黑暗之中,点燃了浓稠的空气。
察觉到某个高昂的东西无声顶上自己的后腰,虞慕枝全身的血液瞬间冻结。
燕陵尘霍然跨坐到他的腰间,虞慕枝咬住下唇,燕陵尘的小兄弟一顶,他便下意识一抖,脚指头几乎痉挛般并拢。
“先生,你不舒服吗?”
燕陵尘的脸上写满无辜,虞慕枝差点没忍住爆粗口:“……从我身上滚下去。”
“先生,你的脸好烫,是发烧了吗?”
虞慕枝脸颊红得几近滴血,燕陵尘没有任何意识,甚至贴心地摸遍他全身,只为找出让他不舒服的部位。
虞慕枝咬得牙根都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