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瑞昌的脸色变了变,目光变得有些阴狠老辣,“你们非要闹的这么不堪,这么不好收场?你也不怕影响了傅家的名声,影响了傅氏的生意……”
“他们今天敢挖人腺体,明天就敢杀人,有这样的人狼狈为伥,再怎么遮掩,傅家的名声也好不到哪儿去。”傅闻笙紧握着时初的手掌,每一个字都掷地有声。
时初被攥得掌心发热,心头也一片暖融融。
傅瑞昌被这番话气的快厥过去,曹兰芝在一旁拦着打圆场。
“闻笙,少说两句吧,先去楼上看看时初受伤没有。”
“全程直播,全国人民都看着呢,哪里会让他受伤?”傅瑞昌被傅闻笙那副忤逆的样子,气的口不择言。
傅闻笙哼笑了一声,抓着时初的手向楼上走。
“等等!”傅瑞昌急急出声。
“闻笙,这件事私下和解吧,傅典是你弟弟,宁奕是你未来弟妹,这是咱们傅家自己的事,别闹的那么难看。”
傅瑞昌命令道。
傅闻笙再次顿住脚步,轻笑了一声,回头向楼下走了两步,走到傅瑞昌面前,与他对视。
如今的傅闻笙比傅瑞昌高了一个头不止,让傅瑞昌感觉满是压迫感。
“爸,这不是家事,这是刑事。”傅闻笙一字一顿。
他盯着傅瑞昌的眼睛补充,“我们不仅不会私下和解,还会申请法律从重从严审判。”
傅瑞昌气的嘴唇颤抖,抬手向傅闻笙打去。
傅闻笙没躲,一个响亮的耳光落下来。
他定了定,眼底的眸色变得更深更冷,沉声笑道,“打得好,越是这样我越要申请严判。“
”况且,前些天已经有了卫浔这么个先例,他们还敢乱来,恐怕是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我自然要如他们的意。”
说完,头也不回地拉着时初的手,向楼上走去。
进了房间,时初盯着傅闻笙脸上的红印子。
刚想抬手去碰,就被傅闻笙抚开了。
男人周身的气压低到了极点。
时初坐在椅子上,看着傅闻笙的动作。
男人用力拉开放领带的抽屉,挑了几条领带,将领带一条一条首尾相连系起来。
时初在心里倒吸一口气,败家子,暴殄天物!
“你干嘛?”时初试探问道。
傅闻笙未答,抻了抻领带系成的“长绳”,拉起时初,向卫生间走去。
时初被拉的一踉跄,不知傅闻笙在发什么疯,紧紧抓住门框。
“傅闻笙,你想干嘛?”
傅闻笙依旧不做声,扛起时初放进了浴缸里。
随后沉默着将领带系在浴缸旁边的扶手上。
时初心里生出惧意,刚想从浴缸中站起来,又被傅闻笙按了回去。
傅闻笙将长绳一端系在扶手上,又拉过时初,将另一端系在了时初被反剪的手腕上。
时初气急,双目通红,“傅闻笙,你是不是疯了,你哥哥欺负我,宁奕欺负我?你也欺负我?”
傅闻笙在时初面前蹲下身,眼底冷极了,“这是对你不听话的惩罚。”
“我说过没有,不要私自行动,凡事都要告诉我,你听过吗?哪句话你往心里去了?”
时初知道傅闻笙是因为自己瞒着他行动,生气了。
他轻声哄着,“笙笙,我……我是想告诉你的,我当时太心急了,我对宁奕的挑衅失去了理智。”
“你给我解开好不好,我手腕子疼。”
傅闻笙居高临下盯着他的眼睛,“时初,有时候我真想把你就这么绑在家里,乖乖的,哪儿也不要去。”
他站起身,不去看时初的眼睛,“不要试图用这一套让我心软,没用。”
说完,带上门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