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替宿玉解围:“仙子莫要听她胡说,这分明是狡辩!”
附和声接二连三,同仇敌忾地怒视着怀滢。
怀滢无奈。其实早在宿玉出题时,她就想到了这些可能,后面观宿玉的反应,更觉得她是有意为之。
“题,是宿玉仙子出的,规矩是宿玉仙子定的,”她指着淡黄衣衫的姑娘,“至于这位仙子该不该进入下一轮,自然也应由宿玉仙子裁定。”
怀滢恭顺地朝宿玉行了一礼,她赌宿玉一定会让黄衣少女过关。
宿玉状似为难地皱着眉,看看众人,又看看怀滢,“这个”“那个”地支吾了半天,也说不出个完整句子。
底下的人被吊着胃口,干等了半天,疲惫的人被太阳烤着愈加疲惫,妆容狼狈的仙子则是忍受不了众目睽睽下丢人现眼,偷偷离去。
黄衣少女抓着翎羽的手微微颤抖,似是承受不住周围施加的压力,她艰难地上前一步:“我……”
“宿玉仙子,我有一提议。”怀滢抢道。
宿玉来了兴趣:“哦?说来听听。”
“既然她已经拿到了翎羽,不如暂且算她过关。之后还有两轮比试,想来一定都比本轮更难,若她不能在之后的比试中脱颖而出,就算有这一支翎羽也是无用。”
宿玉道:“的确,比试共有三轮,拿到一支翎羽并不意味着可以胜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