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声,景乔“嗖”一下冲出去。一会儿,就不见了踪影。
景乔走了没一会儿,晚晴就闻信而来。
一进来,红着眼睛,泪眼婆娑地问道,“良术,我爹的腰怎么样。”
良术见她哭成这样,连忙安慰道,“先别担心了,景乔去借驴车了。刘叔这种情况需要正骨,你和景乔带刘叔去乡里吧。”
晚晴看了看爹,有气无力地趴在床上,心疼道,“爹,你是不是很疼,你咋不小心点,”说完,泪就顺着脸,“吧嗒、吧嗒”掉下来了。
见自己闺女哭了,晚晴爹赶忙安慰,手足无措道,“姑娘,别哭了,我不疼。刚才良术给我扎针了,现在好多了。”
不一会儿,就见景乔大步跑进来,扶着晚晴爹,催促道,“快,良术,搭把手。”
一出门口,就看见驴车最底下铺着稻草,上面还加了三层被褥,一看就是景乔自己家的。
把晚晴爹安顿好了,景乔摆摆手,就驾车去医院。
景乔目光看向前面,专心致志地赶车。
晚晴坐在旁边,低着头,摩挲着着衣服上的纽扣,不好意思道,“谢谢你,景乔。”
景乔回头看了她一眼,憋笑道,“不用客气,都是一个村的,你现在不好意思扭我耳朵了吧。”
“啥,她还扭过你耳朵,”晚晴爹瞪着眼睛,不可思议道。
又怒气冲冲道,“你个死妮子,还敢扭人家的耳朵,你胆子还挺大来。”
晚晴抿着嘴唇,硬着头皮道,“那不是他惹我吗,要不我扭他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