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状况困难重重。
哈……
水!!!
不要看,我会改的。
我跟徐帆最后的那段时间搬去了她家住。
医院她家两头跑。
我说不上来。
我心里不爽她家人看我的方式,但也想徐帆能回到自己生长的地方来。
我说不上来,如果我快死了,我一定希望回到小时候的家,回到我和林穆玩过的地方。
我就是对她旧情不忘。她是我心里的一只白蝴蝶。
但我还是会陪着徐帆的。我指的是坐在她病床前的这个我。
徐帆有外貌焦虑。她瘦了,化疗让她肌肉迅速流失,皮肤惨白。她最近涂口红被我撞上会惊慌失措。
我不想看她这样。我不知道是怎么了,我怜惜她了?
她用玫瑰花瓣和蜂蜡在厨房做口脂。她在看我。我不想微笑。
就专注做自己的事情。
她会凑到我身上的,装瓶的时候,她从后面抱住我,耳鬓厮磨。
她就算瘦,也比我高,174,把我搂的紧紧的,亲耳朵,发鬓。
她家人出门回来了,撞上我们,都脸色僵硬。
爸妈,弟,弟媳,堂哥姐弟什么的,一窝子人。
我惊了一下,倒也没有那么吓,平静地往瓶子里装天然口红。
家里人自然是要圆场打破尴尬的。
说二叔家人来了,都是徐帆小时候的玩伴,要做一桌子好菜。
自然跳过了我。我是荡妇女同么。
她们说什么这么呛什么的,叫厨房阿姨把抽油烟机打开什么。
我眼皮都懒得抬,红玫瑰刚采的,明明很香好吗。
我的手机来了个电话,美国公司打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