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唇紧闭,就在这一瞬间他的面前出现了一个大屏幕,
而上面却横七竖八的画了一些彩色风景画。
“又是什么鬼?!”
“度假村空间留给你的度假村!”
何南川整个人都傻眼了,难不成他又要剪纸人,难不成他又要搞稻草人?
这会儿他的头已经恢复了原状,不再疼痛,一切就像什么都没发生。
可不知为何突然整个人就像吸入了迷烟,快速的沉睡过去。
何南川睡的是呼噜连篇没有醒来的状态而来送饭的丫头却围着他不知所措,
掐他的人中都没有反应,突然就哭了起来。
快速的离开他的地方,回去禀告老陛下和娘娘,
几个小厮拿着两根南竹扎起来的衣服,单架就冲向何南川的位置。
陛下和刚才两个不安的壮汉也跟着过来了,
这是他们走路的步伐是跌跌撞撞的,毕竟好几夜都没有睡觉了。
一进屋子看到床底和床周边放的那些被摔倒的酒瓶和满屋子的酒气时,他们明白了。
“我就说他不会平白无故的早上不吃饭,
原来是一夜都在喝酒,喝成这鬼样,
你别说掐他人中,就是砍了他胳膊也未必能醒?!”
所有人都从惊慌中缓过神儿,只有刚才那个丫头还在惊恐中,半天也回不了神。
“娘娘,老陛下你们确定他只是喝醉吗?
我刚才过来的时候好像没有看到那些酒瓶呀!”
老陛下和娘娘看上丫头十分绝望,这孩子观察力也太简单了。
“把饭菜撤出去吧,不要打扰他了,
他虽然喝多了,但也让他舒舒服服的睡吧!”
两个女暗卫看了一眼娘娘给予的眼神。
毫不客气的纵身一跃就上了房顶就这样,
从上去的那一刻,直到第3天的早上何南川,才被饿醒。
而苦了这些女暗卫,抱着被子,晚上在房顶坐着睡也不敢睡。
就是吃饭也是跳下房顶,端了饭菜上在房顶上吃。
“真是可怜了这几个丫头,
如果川儿以后再想那些事,定是让他给你一个说法。”
两个女暗卫失望极了,他们以为他们会跟杜家那些丫头和小辣椒以及那童养媳,
还有那蝶姐一样有个名分,可事实上娘娘和老陛下并没有考虑他们两个。
“你们还是老实本分点吧,过去的事情以后再提,
反正川儿最近还是需要有人照顾。”
可正当娘娘说起此事的时候,两个人手里也拿了他说的绝对不和离的东西,
当然那玩意儿是和离书补充版还是复印纸复印的。
当这东西落到老陛下和娘娘的手里时,两个人真是受不了了,
这两个丫头若是对组织赤胆忠心,那对川儿又是什么心思?
刚想问什么就想着他们,还得考虑一下自己的处境。
“天呀,我们都没有做人的起码原则吗?!”
厨房的后墙角,不知何时有那么两个人在那里相互吵起来,
而站在一旁的人似乎又不愿出来说句公道话,
就这样两个人在吵闹当中变得脸红耳赤,依旧争不了高低。
“都说了这鸽子汤是炖给公子喝的,你怎么没个轻重往里面乱加东西?!”
还没听到回答,又听到这个同样的声音,再次质问。
“公子最近都不让女子近身,你给他放这些东西,这不是要害苦公子吗?!”
这话实在是没法听下去,暗卫像贼一样偷偷的离开了吵闹的片区。
偷偷把这话传给了老陛下和娘娘。
两个人假装正经又问询,为何川儿最近不让女子服侍?
两个暗卫像傻子一样,你看我,我看你,
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娘娘这奇葩的问题。
“恕属下愚昧,真的不太明白。”
陛下、娘娘一时之间似乎想到了什么,两人开始议论、揣测不断。
“想必身边的两个女暗卫,看上去冷冰冰的,引不起他的兴趣?!”
说到这时,好奇的说曾经那个什么郡主怎么就没有动静了?
娘娘立马摇摇头,悄悄地告诉老陛下,那个女子已经与他人成婚。
老陛下有一些疑惑,为什么?
娘娘也在配合的摇着头,仿佛眼前就像那起了雾,苍茫一片的草坪。
“多一个少一个不算啥事,再说了,以他的本事,
也不一定非要有那么一个郡主的女主或妾室。”
这样的结果对他而言很正常,毕竟他也不希望家里弄一个那样的女子,
光一个小辣椒就已经让他竭力争辩,拼命摇头了。
既然他现在苦心钻研研发,其他东西不在女子身上,
那就顺他的意,让他做一些他喜欢的事儿吧!
娘娘看似轻飘飘的说着这番话,但实际上心里却难受,皱着眉担忧着儿子的生活。
“怎么就不能出现一个既不事儿多又实心实意为川儿做事儿的人呢?!”
老陛下非常无奈,哪有心情细问这个,一摆手就让回禀的人退下了。
“孩子大了有自己的心事,你再也心急如焚,他不着急不也都闲扯吗?!”
娘娘只能按着陛下的说法,安了一下自己的心神。
“的确是民间也有儿大不由娘,女大走四方的说法。”
他又不是没有媳妇,那么多媳妇就算真的起了和离心思,那我们也要支持他。
听到陛下再次提起何南川,有休妻的想法。
又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心扑通扑通的跳,对他而言这也太梦幻了。
“你说这孩子这毛病随谁呀,你也没有那么多花花肠子的事情发生?!”
老陛下面带微笑,很爽快的回答出了他的答案。
“当然随皇室一族啊,哪个男子不是面热心冷,真正的爱过谁呀?!”
这样的话,让娘娘多看了他两眼,的确如此,
那些人眼神是带了几分柔和,但遇到关键事的时候,
任何人他都可以舍弃,那一时的狠,一时的冷真让人吸一口凉气。
“你说的一点不假,在这些人的心里除了天下就是用之不完取之不尽的富贵。”
老陛下也意重心长的点,点头对他而言没什么不寻常的意味,从小就被人那样教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