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肖月手下的两个小厮一左一右的价值,从他怀里掏出了大把的银票。
“姑娘这些书信都是他和这个生双胞胎女人的来往,
还有这些银子也是这个女人给他的,
他虽然在府上做小厮,其实一直都出入赌坊。”
这一下彻底是乱套了,谁也不想知道这样事情会被验证,
这样的事情会被容忍,那公子受伤后难道。
“如果这样的话就不能放他离开那两个孩子,
也快点儿卖到人牙市场,把这个女人也卖成奴!”
而陛下旁边的娘娘开口说出这样的结果。
“你莫要急,公子会做这样的决定也是有原因的,
我们不能把他说过的话再反驳了,不管这样的结果,
公子愿不愿意接受,但他说过了就是命令。”
小辣椒想恳请这两个老人,为这个不守妇道的女人做一个最后的结局,
以后大不了谁也不认谁了,不要再纠缠不清,公子的伤才是最要紧的。
“既然那个喂马的那么爱赌,那就把他发卖了,真是个祸害。”
嘴上是这样说的,但心里还是有其他打算,
比如不发卖那个爱赌的人,
叫他们两个继续鬼混到一起,也有了婚书以后就没有办法来纠缠公子。
事实上这样子的话他们是不会说出口的,
毕竟杜家姐妹不想落得和这个女人一样的下场,也不想让别人认为他是一个心狠手辣的人。
事情就这样不了了之,毕竟谁也容不下一个有着公子这样,
医术武术各方面都优秀的人,还朝三暮四的女人。
直到此时,柳三娘也不觉得自己做错什么,
反倒很委屈何南川到底给这些女人灌的什么迷汤,
她们竟然如此,不可理解的执迷于他。
可事实上此时的何南川已经躺在床上不省人事,
因为喝了太多的酒,就这样连睡了三五天,
可那个女人已经被送出去,爷在人牙市场买了宅子,
买了地,买了下人,所有的一切办好后几个女暗卫就匆匆的离开,
对他们来说,这个女人已经和他们没有任何关系了。
可柳三娘并不觉得他们完成什么,
还在嘱咐他们这样那样几个女暗卫实在受不了了,冲他来了一句不冷不热的话。
“一个拿了和离书的女人,还以为自己是公子喜欢的人吗?不要给脸不要脸!”
还没等女人回复什么,两个人就像小燕子一样快速离开。
所有刚来的下人,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只是本分的收拾着屋内的所有地方,
毕竟这是才买的,院子也闲置了许久,要干的活太多了。
童养媳肖月可没打算放过这个女人,故意让自己的随身丫鬟,
给这一群才买的下人通风报信,让这些人知道这个女人到底是什么人。
当这些下人,知道自己的主子竟然是这样的女人的时候,
所有人都捏了一把汗,不过也在筹划着犯什么样的错才能离开这个女人,
毕竟连自己夫君都要下狠手的,下人的命又算得了什么?
果不然女人很快就中了圈套,
他觉得这两个女暗卫帮他挑选的这些下人都是恶奴,
都是刁钻的人,不值得留下。
匆匆忙忙卖了所有的人就连煮饭婆子和绣娘都没放过,
自己又去人牙市场买了一批认为老实本分、安守本分的人。
事实上他这一次选的人还真是其他人被识破的恶奴一家老少,
安安稳稳地住进了他的屋子,看着他孤儿寡母的并没把他当主子。
就不说这个糟心的女人了,想想何南川那边被系统搞得宿醉,整整睡了三天。
老陛下和娘娘心情本来平平静静,既不快乐,也不不快乐。
可对于那个女人的失手,对于那个女人所谓的和离书更加气愤了。
“你到底检查出来了没有?是伤口的缘故还是怎么滴,怎么就昏迷那么久?!”
娘娘毫不客气的质问着,对他来说,
这一刀子就相当于有人在他的胸口猛锤了一拳一样。
“回,娘娘她的伤口并不大,唉,只是宿醉才让她昏迷那么久!”
“啪啪啪”
几个响亮的巴掌抽打在说话人的脸上。
“你这个庸医,我儿子明明是伤口的缘故,你却告诉我是因为宿醉?!”
老陛下也慌了,好了好了,不要动怒了,
既然是喝酒多挨上这一刀子,
证明伤口还不会太疼,这样停几天总比他疼的嗷嗷叫几天,强太多了。
嘴上是这样说,但一样也是在埋怨这个看病的人对他们而言他们就是庸医,
如果他儿子没有受伤,用得着这些废物上场吗?
“回禀娘娘那个废物女人,把所有买来的奴全发卖了,
换成了一帮恶奴,而那些人根本就没把他们当主子,还各种欺辱他。”
娘娘像没听到什么似的,无所谓的坐在藤椅上面带微笑,但这笑容是那么的冷。
“像那样的贱人,他就该有恶奴惩罚!”
“那对双胞胎本来又不是咱们的骨血,
他们就该遭受惩罚,要不然我儿就白挨这一刀了!”
说完还摆摆手,似乎根本就不想听到有关女人的任何事情。
直到第3天何南川的宿醉醒了,
醒来的第1个表情就是呲牙咧嘴,他没有想到会这么疼。
“喝水喝水,我要喝水!”
说完就按着系统的方法写了一份止痛的汤药。
“把这个拿去给我煲一剂汤药煮好了端过来让我喝,这是专门止痛的。”
听着他的可怜儿子的话,娘娘更加愤怒了,
那个庸医竟然没有给他儿子喝止疼的汤药,这是故意折磨他吗?
听着他母亲喃喃的说着这些愚怒之中的话。
“你都说他是庸医了,他的医术当然不及我,我会给自己疗伤,这也是正常的事情。”
听着儿子对这个庸医的辩解,娘娘也慢慢的减弱了自己愤怒,渐渐压下来,闷做了一个时辰。
“你的医术也该找个人传授一下,再遇上这样的情况,那你不是活受罪吗?!”
听到这话,何南川有些惊讶地望着他。
“那就让人去找一个熟悉中药的孩子,我教他医术可好!”
正因为这样的话,很快就有一个皇帝诏曰,发往全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