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害怕,他们说到天边,我们也不允许他们把主人带走,
毕竟主人现在没有自保能力,谁知道他们是真的还是冒充的?
听到这样的判断,所有的人嘴巴渐渐张开,
脸也显得更加愚蠢,眼皮沉重的耷拉下来,
一动不动的凝视着对面的人。
“白衣说的对,谁都不能把主人带走,
万一出现了什么,难以估量的是我们所有人,
都要为此付出生命,这就是我们最好的理由。”
“是的,白衣说的没错,他是我们的朋友,
他不可能害我们,你们不要在这拖延时间了,
主人今天说什么都不会让你们带走。”
几个恶奴更加气愤了,他会不知道是谁给他们的,
这份坚定他们为什么那么相信主人,
难道害怕主人被带走会出现很多意想不到的事吗?
此时的何南川喝的已经不省人事,所有的判断都换成了句号。
“去把门关上那窗户缝隙还有门边吹进来的微风会让主人发热的。”
这些人倒也不生气,而是一个两个盘腿而缩在地上,
有了顽强的有益抵抗,大是一出不让我带我就不走的状态。
“那就在这坐着吧,男人把主人送到里屋,让他先休息,不要让任何人惊扰到。”
一看到何南川,被这帮人毫不客气的弄到了他们不太熟悉的屋子。
眼看这群人就要被打败了,他们的傲慢突然就消失了,
而一个劲儿的啰嗦,仿佛在掩饰自己的失败,其实这样是很愚蠢的。
“你们耽误了大事都会受到惩罚的,
我本来想尽一切办法想要,你们会被罚轻一点,
没想到你们的意见是那么一致,既然如此,
那就别怪明天他们会来收拾你们了。”
正因为这句话一出口,一个最小的家伙冲着窗外吹了一声口哨,
呼呼啦啦就进来一大堆穿着黑衣的人,明显是不怀好意的。
谁都不知道这些人来自于哪里甚至不对这些人的存在寄予太大期望,
也没想着何南川其他地方的人会赶来救他。
“主人都已经安排要在这里休息,谁敢胡来?!”
又一群穿着普通衣物的人赶了过来,似乎是来保护何南川的。
这群人本来是藏在暗处盯着这30个人,没想到却遇上了这出好戏。
“你们又是谁?我们是奉命来邀请公子回去的?!”
几个恶奴打扮的人开始找借口,而听到这里的时候,
喊出这句话的人脸上露出一种专注的微笑。
“奉命奉谁的命,这里最大的主子都已经喝醉了,
我们也在周边小心谨慎的保护着他,没想到就被你们这些人钻了空子!”
所有的恶奴惊讶起来了,他们以为就是这群30个面部表情,
总显得格外不安的人在这里守着,
谁知道竟然还有这么一群难以察觉的轻微高手在周边保护。
“既然你们是这样认为,那我们就去找一个人评理吧!”
恶奴在想尽办法让自己的人摆脱他们的纠缠,有一些人竟然摆出年老忠实的嘴脸。
“老陛下说过,但凡对主人不利者,
若看出任何可以捕风捉影的窥视,宁可错杀不可留。”
昨晚一个轻飘飘的眼神甩了出去没错,
这些人就这样在几个刀剑挥动的动作中,永远给自己的生命画上了句号。
“你们照顾好公子,我们依旧在院外守着再来,其他人还是要小心谨慎。”
说完给白一递了一个眼神就离开了。
这些被杀的人到底是什么人看着他们也不像是忠实的老奴,
虽然说话做事有点经验,但总体看来还是比较懒散的。
“别管那么多了,公子既然能有那么多的保护者,
那所有的事情就不会像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我们还是要告知自己做一些紧要的事情,否则的话,
一旦再来这样子的人,我们是没办法抵抗的,难怪主人会塞给我们书,
今天晚上要不是这些人,怕是我们可以接到的,就是屈辱拷打和折磨。”
想一想自己工作工作的事物,想一想自己被这一群功夫高的人的心事,
也只能勇敢地接受这书上的训练有素,想成为基层组织有条理的团队。
“我可以感受他们的气息比我们强太多,怕是不是什么无能之辈,
最主要的是他们的存在让我们觉得生活不是那么简单,
这公子能被那么多人准确的说那些心中积聚丰满的人,
想要发泄,可见他平时不少得罪人。”
另外几个性子直的哈哈大笑,对他们而言,
只要是无关紧要的人,就像刚才那个大汉说的一样,宁可错杀也不能放过。
他们害怕因为主人的离去又回到那个阴暗潮湿的地方,
不光吃不饱喝,不足,就连身体也要受到严刑拷打和折磨。
“如果守住他保护他,我们就可以得到很多该有的幸福美满,
这种优待对主人来说毫不起眼,可对我们来说就是生命中的一切。”
刚絮絮叨叨的说完就碰到一个年龄尚小的小孩,
匆匆忙忙的跑过来,似乎有什么要紧的事想要说。
“那群人给咱们也送了一些军大衣,他们在外面守着都穿着军大衣?”
军大衣三个字对他们来说像是行军,打仗的人用的蓑衣,
可摸着这东西哪里是蓑衣,分明是柔软的厚棉衣。
“还没有进深秋,怎么也穿不上这么厚的东西吧,
难道他们就想一筹莫展的守在外面等待主人醒来吗?”
是的,你猜的没错,
他们每个人就置身在这寂静无声的漆黑夜里,
似乎主人安全才是他们要做的事情。
一个人的相互对答,也明白了一些事,是的,
他们来到这里只要是陪着主人就不会是孤零零的,
外面那些人不比他们人数,少看着一个个穿着军大衣的晃动声音,
他们知道这个主人身份绝不简单。
“得到密保,他们说眼前喝醉的人是老陛下唯一的儿子。”
听到这话众人一下就有了一种孤独和虚无,仿佛字迹被塞进了狭小的空间里。
“我说怎么轻而易举的调动那么多会武术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