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你为啥要这样呢?我们是宁则不屈的,
我们不会低三下四的,像那些小厮或者丫鬟一样的去做什么,
但我们还是会全力照顾你的感受以及你的安全。”
何南川伸了个懒腰,想说什么,但半天也没说什么,
脸上那一块块抽搐颤动的肉,让人都觉得像是触电。
“我真不知道你们是怎么回事,
如果不是熟人派来照顾我的,我真想给你们来点儿精神与肉体双重的凌辱。”
几个人更加纳闷了,为什么自己这样说主人还要摆出一副鲜血的气味?
难道说主人喜欢听到别人传来痛苦的叫喊和声唤吗?
“不逗你们了,赶快去选房间吧,
我可不想让你们一个两个表现出孤立无援,
毫无自卫能力,像是试验桌上的小田鸡一样。”
何南川的话,让这些人觉得自己都要停止呼吸了,
什么叫毫无自慰能力?什么叫孤立无援?
还有小田鸡,那是什么鬼?
“难道说主人把我们派到这里来,要让我们经受什么折磨或者苦难吗?!”
这种猜测在他们脑海中徘徊可事实上就算如此他们也不能产生任何怨恨,
就算他们的身体因为镇痛扭作一团,在痛苦中体验灵魂被撕裂的,
瞬间也不后悔,自己被选送到这里来,也不后悔,主人为自己作出的任何决定。
几个人喋喋不休的像念经一样的说着什么,
让何南川觉得他们在说自己是个变态一样?
“你们至于吗?谁也没说让你们低三下四,
怎么地端茶倒水泡点茶叶,总得会吧?
要不然像你们这样我真是受不了。”
虽然何南川说的这样的话,可他脸上却没有挂出任何讥讽的笑容。
“主人说的话到底都是什么意思?
我怎么越发的不明白我们现在要面对什么,
或者我们以后将接触的事或者生活是什么呀?!”
几个人脑子里像被灌满了浆糊,
他们不知道自己学了一身武艺,怎么到他这里来就变成了笑话。
要知道我们这些人走到今天经历过什么,
不管是笑语还是惨叫或是痛苦,我们的羞耻心遭到了凌迟般的切割。
可为什么主人却说得如此随意,仿佛他不知道我们的存在有时候就是一种羞耻。
“不要多想了,你没看出来主人像我们,
甚至像我们所在的这个地方,投来一道明亮而欢快的光芒吗?
他仿佛觉得自己是个救世主,
仿佛不是我们来保护他,而是他来保护我们一样!”
另外一个人懒洋洋的看着几个迷惑表情的人。
“富家公子不都那样吗?更何况他的身份又不是几个,
富家公子就可以垫无甚至比拟的,
他会有自己奇妙的想法,也没有什么可稀奇的,
毕竟我们的经历和他的经历相差甚远,他跟我们想的不一样,
甚至对他的说法做法,持怀疑态度也很正常,
我们不是他,他也不是我们,
一切的一切都无法比拟,这还能再去说什么吗?”
几个人你一言,我一句仿佛没有人觉得值得,什么是感激的?
“天呀再说下去,如果被他知道会不会再换一批人呢?
我觉得他已经上升到一定的高度,
我们都无法闯进他的生活圈子。”
“想想我们的生活空间,我们就是那深深而肮脏的底层,
就是那简陋街道垃圾堆中,
茅草屋中的被别人救治的人一个两个都成长于那阴暗污秽不堪的地方。”
说到这里几个人脸都塌下来了,的确如此,
不是他说的那么轻松,他们为别人的财富提供着身体可以发散出来的最大武力。
“暗卫是什么,我们就是问人家践踏、凌辱、就是牺牲品!”
说到这呀,那个人轻轻的擦着自己认为很宝贵的箭。
“难道我说的不对吗?其实主人他们这样身份的人才可以去讨论名誉或者耻辱,
而我们只是卑微的活着,不要去感叹自己命运的悲哀,
我们也不值得任何人深表同情,因为我们只不过是人家手上的棋子。”
说着这些话对他们而言是这样,一切的一切不会是一个棋子,
而那些高高在上的永远都摆出一副性情平和品质高贵的模样,
而打打杀杀龌龊的事儿都是他们这些人做,难道他们真的毫无羞耻吗?
“别这样说,有些时候我们在某些地方还可以过着安静复读的生活,
受到主人身份很好的呵护,也是幸福,
有些时候并不是无忧无虑的生活不选我们,而是在我们内心深处,
潜意识里,我们自己都拒绝,那怎么可能不破灭呢?”
几个人你一言我一语,似乎他们说的话。
含着很深的孕疑他们,内心深处也有一种难以解释的强烈愿望,
他们知道他们所生活的地方太浮华,
太醉生梦死,他们不敢有任何召唤。
“不要想太多,只要我们的目光是客气的,
有着赞赏的神器,主人会好好待我们的,
就算有一天我们死在路上,永远永远没有人记得我们,
我们也要知道我们曾经为主人而奋斗过。”
几个人越说头越低,他们知道,他们希望着,
友善的对待,可事实上这种心思让他们痛苦不堪,
很多时候就算深得一些真正强烈的欲望,
但也没有任何深爱着他们的人,对他们那种欲望欲望进行抚摸或者安慰。
“主人就是主人,不管他是喜欢我们还是讨厌我们,
或者毫不犹豫的拒绝我们,我们的任务就是为他浪费生命中的每一天,
每一刻,哪怕去死也不能抱怨。”
年龄小的几个人在听到死字的时候,有过疯狂,近乎痛苦,
他想避开那种所谓的恐惧,可事实上心里也知道,
一旦走上了这条路就没有回头的可能。
“主人毕竟还是太年轻,总是喜欢陶醉在欢歌笑语中,
也喜欢喧闹的地方,富家公子对有些娱乐场所还是有着强大的威力。”
心里是这样说的,可谁又那么喜欢去死呢?
但面对眼前的这个小王爷,他知道老陛下,
一贯就想教纵他体贴他,那怎么可能允许他的儿子受一丝毫伤呢?
“不知道这个主人心里在想什么,每天都感觉他很奇怪。”
你可拉倒吧,不能擅自讨论主人,否则的话你会被你的这些话负担所累。
其实他也很清楚,讨论主人可能都是死罪,可事实上他没办法改变自己的想法。